外面有人說,英廉府祖孫二人,竟然都是一樣的冷血。
馮霜止對這樣的流言,一向是置之不理的。
九月初三,便是馮霜止他們離開的日子,府內上上下下都是清楚的。
今日已經是九月初二,馮霜止交代了一下事情,便已經是下午了。在即將離開的這一天,馮霜止接到了鄭士芳的信,說她若不介意孝期外出,可以早一些來隨園找袁枚。
還是當初的那個約定……
如果不是因為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現在馮霜止恐怕已經是袁枚的女弟子了。
聽說袁枚招收學生的那一天,相當熱鬧,只不過最後能得袁枚青眼之人寥寥無幾,倒是毓舒跟一位格格在其列。
鄭士芳對此大為惋惜,只不過馮霜止那邊出了那種事情,也只能將這事視為遺憾了。
在馮霜止收到信的時候,鄭士芳早已經赴任江蘇,若是以後有緣還能相見,至於隨園之事——乃是他留下的話,已經與袁枚約好,在馮袁枚離開之前,馮霜止都可以去拜訪。
袁枚畢竟還是個惜才的人,在他回京城的這段時間裡,提拔了不少青年才俊,少年和��杖輝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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