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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聽到魍魎寶盒被開啟了,我的夢遊勁頓時去了大半,眼睛一亮問道:“真開啟了?”

王伯點頭說:“不信你來看,裡面的東西完好無缺,千辛萬苦,終於不枉你四叔的託付。”

我於是和王伯進到裡屋裡頭,他一直和我說這個魍魎寶盒有多難開,他費了多少工夫云云,我都笑著,最中重複著一句話:“你辛苦了,辛苦了。”

裡屋裡是一個比他年紀稍小的男人,但是也足以夠我喊叔叔的了,王伯直說這是他們王家的人,卻沒具體說究竟是誰,而且這個節骨眼上我也顧不上去問,因為我已經看見了桌子上放著的、已經開啟的魍魎寶盒。

我問:“裡面是什麼東西?”

王伯聽了卻說:“我們沒有看,也不會去動,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否則你四叔也不會找我來開這寶盒。”

我暗暗欽佩王伯的為人,正如當時四叔回應我對王伯的懷疑時說的話——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現在想來果然是沒有錯的。

而現在我更關心的是寶盒內的東西,我將寶盒開啟,裡面是一塊儲存得完好無缺的羊皮紙。

第一百二十章蹊蹺

我攤開羊皮紙,厚厚的皮紙上卻什麼也沒有。整張羊皮紙雖然因為年代的關係而陳舊,但是卻看得出是經過了悉心的保護,只是為什麼如此被悉心保護,而且還特地放在魍魎寶盒中的它卻是一張白紙?

我看向王鎖頭,王鎖頭連連推手說:“這東西你就別問我了,如果是寶盒之類的你還可以和我討論一二,這東西我就是真的一無所知了。”

我於是笑笑,但自己也感覺笑的很牽強,正好這時候四叔回來了,他進門看見我就笑呵呵地說道:“我還說到車站去接你,卻不想你已經先回來了。”

聽到四叔的話我覺得分外親切,於是也說:“你這弄得就好像你早已經知道我什麼時候會回來一樣。”

四叔神秘地一笑說:“布多前腳把你送走,後手就給我電話了,只是你回來的時間比預計的晚了兩天,這兩天你去哪裡玩耍了?”

原來四叔這是和布多在合著算計我呢,我說:“一直都在車上,下車就直奔你這了。”

四叔笑起來說:“那我算是白擔心了。”

王鎖頭也哈哈笑起來,對四叔說道:“小遠都這麼大了,你還管得的這麼緊,年輕人嘛,也該讓他自己去闖練闖練。”

四叔說:“老王啊,你這是不懂我的辛苦,我們周家可就這一根獨苗,就算我們周家不介意吧,老太太那邊可是容不得任何閃失的,你也知道老太太那疼他的勁兒。”

在提到老太太的時候王鎖頭一下子變得若有所悟的樣子,然後便立刻住了口,不再將這個話題給延伸下去,我大致猜得到四叔說的老太太是誰,就是我奶奶無疑了。

當然也看得出他們對這個老太太的忌諱之深。

然後王鎖頭將話題轉到我手中的羊皮紙上,他說:“老四,寶盒我替你開啟了,你也該放我回去好好休息了,搗鼓這盒子的這些日子我可是吃不好睡不好,你看人都憔悴了,老了,不必年輕時候了。”

我聽得出這是王鎖頭調侃四叔的話,因為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享受模樣,當然這是他們之間的友誼和默契,我只看著就好。四叔則還是很正式地回答說:“老王,這次的確很感謝你。”

王鎖頭擺了擺手說:“自家兄弟說這些幹什麼,那我就先回去了。”

四叔說:“我送你。”

王鎖頭臨走時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小子,這個寶盒你如果不要了可以轉讓給我,我沒什麼別的愛好,就喜歡收集這些木盒子。”

我說:“我會的。”

王鎖頭一點頭便和四叔出去了。

我一個人在內堂裡,反覆地觀看著這張羊皮紙,可是不管怎麼看都看不出一個究竟,我就納悶,這樣一張紙上倒底會有什麼秘密?

過了一會兒四叔一個人進來了,他對魍魎寶盒的開啟似乎並沒有多大興趣,他的話題還是停留在我晚歸的這件事上,他問我:“小遠,你真沒在路上耽擱?”

我說:“沒有,四叔,我沒必要對你撒謊,如果我真去了什麼地方是不會瞞著你的。”

四叔說:“小遠,你別介意,我只是擔心你出事。”

我說:“我知道。”

四叔見我一直低頭擺弄著這張羊皮紙,他說:“你才剛回來,這玩意兒就先放著吧,等我找個行家來看看,說不定能看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