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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道我一直出差在外。也許,他是在辦公室裡?或者,他回到家自己服用的?”

湯說:“我們檢查過辦公室和你家,都沒發現裝過迷幻劑的口杯。”

梅說:“這證明麥迪不是在辦公室和家裡服用的。”

“你是說,麥迪是在另外一個地方服用的迷幻劑?”

“是這意思。”湯說。

“啊,我明白了,”顏妤轉向達衛平:“一定是你乾的事兒,我託你投遞兩封信,你不但拆看,還私自決定打了電話。你一定又給麥迪偷投了迷幻劑……”

達衛平冷冷地說:“我沒有。我為什麼要給麥迪投放迷幻劑?我根本就不認識麥迪。顏妤,你想想,我見過你丈夫嗎?”

顏妤無言,疑惑地看湯和梅。

梅說:“我們為達衛平作證,這事與他無關。我們調查了,那天晚上他打了一宿麻將,始終同另外三個人在一起。”

顏妤這回可有點兒糊塗了,她原來只想對麥迪進行一種心理謀殺,沒想到事情竟發展到如此複雜的地步。她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腦袋不夠用,她兩眼直勾勾地看著湯和梅,她不知道這兩個警察還掌握了什麼線索。

這時,梅從抽屜裡拿出兩把鑰匙,遞給顏妤。

“認識這兩把鑰匙嗎?”

顏妤接過梅遞給她的那兩把鑰匙,湊到眼前仔細端詳:一把是銅製的,好像用了一段時間,有磨損的痕跡;還有一把是鋁製鑰匙,有廠名和商標,很新,但也是用過的,鑰齒處有明顯的摩擦痕跡。

顏妤說:“我不認得這把鑰匙。從哪兒弄來的?”

梅說:“從你丈夫身上那串鑰匙中摘下來的。那串鑰匙他始終帶在身上,跳樓時鑰匙甩在屍體附近。”

顏妤又看那兩把鑰匙,說實在話她看不出來,因為以前她從來沒注意過麥迪隨身帶的都有什麼樣的鑰匙。

湯接過話頭:“我們用麥迪的那串鑰匙開了很多鎖,辦公室的、家裡的、辦公桌的、卷櫃的、保險櫃的,一共七把鑰匙,有五把鑰匙都能找到主,惟有你手裡這兩把鑰匙沒有開鎖物件……”

“兩把多餘的鑰匙?”顏妤仍是不解。

湯說:“不是多餘的鑰匙,像麥迪那樣精明的人,怎麼會把兩把多餘的鑰匙常年帶在身上的?”

梅說:“這隻能說明一個問題:我們還有兩扇沒有開啟的門。”

呀!顏妤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靈光。梅的話啟發了她,使她一下子想到了深圳的姍姍。姍姍不會有一處住房?丈夫不是經常到深圳去和她同居嗎?丈夫帶著的這兩把鑰匙是不是和姍姍的住處有關?

顏妤把自己的想法和警察說了。

湯問:“你知道姍姍的工作單位嗎?”

顏妤說:“不知道,但是,我見過姍姍的照片,照片後面的背景是一座現代建築物,建築物門前掛著一家公司的牌子,我看了,叫深圳益達貿易公司,既然姍姍在這家公司門前照了照片,也許她就在這家公司工作。”

說這話時顏妤感到一絲快意,因為她知道警察會根據她提供的線索馬上派人去深圳找姍姍,姍姍也就不可避免地捲進這件醜聞當中來了。

“真得感謝麥迪,夥計,是他的死使我有機會去一次深圳。”梅拍著飛機上鬆軟的坐椅”頗有些感慨地說道。

梅坐在一個靠近舷窗的位置上,一直望著窗外。那時候飛機已經升到水平飛行線了,大地變得遙遠了,腳下只能看見一片皚皚白雪,還有圍繞在飛機周圍的幾朵白雲。感覺上飛機始終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飛行。因為周圍全是白色,失去了顏色的對比,飛機好像飛得很慢,給人一種已經停止飛行的錯覺,彷彿就那樣高高地掛在空中。

“傢伙,我們可不是去度蜜月的,這次深圳之行總得最後揭開麥迪死亡之謎,不然都對不起幾千塊的飛機票。”湯說。

湯坐在梅的身邊,他不太注意窗外,因為他經常坐飛機,已經失去了那種第一次坐飛機的新鮮感。他半閉著眼睛,好像在休息,其實他在想著心事。

自從達衛平和顏妤*以後,整個案情關鍵的幾個疑點已經揭開了。但是,還有兩個疑點仍然雲霧山中:一是麥迪死亡那天晚上從小飯店出來,一個半小時上哪去了?在哪喝的外國酒和興奮劑?二是在麥迪身上發現的那串鑰匙中還有兩把沒有鎖可開,這兩把鑰匙到底起什麼作用?

這兩個沒有揭開的疑點互相獨立,又好像是互相聯絡的,是揭開麥迪之死的關鍵所在。根據顏妤交代的情況看,那兩把鑰匙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