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香港和東南亞一些國家和地區的山貨生意。生意做的相當成功,財源滾滾而來。
“跑買賣,跑買賣,不跑沒有買賣。”這當然是丈夫現成的理由,但是……那根女人的長頭髮如何解釋?跑買賣總不能把女人的長頭髮跑到自己皮箱裡的襯衣上吧?
只能有一個結論:丈夫在深圳那邊有相好的女人了。
是萍水相逢的小姐?
還是情深意篤的情人?
顏妤是這樣懷疑的。
顏妤不明白,丈夫為啥要這樣做?他還對啥不滿意?
家嘛?這可算一流的家庭了,三室兩廳,家用電器、高階裝修……在整座城市中像這樣的家也算一流的了,當然都是丈夫掙的錢。
那麼,是對自己的妻子不滿意了?
顏妤走到穿衣鏡前看自己。30歲的女人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時候,像熟透的草莓,軀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散發著萆莓般甜美*的韻味兒。
從鏡子裡看,即使現在她穿著寬鬆的睡衣,那種成熟女人擋不住的風韻也從睡衣裡流溢位來。再加*的挺直的高鼻樑,有幾分西方女人的典雅,肉*又有東方女性的溫柔,十足的一個小家碧玉般的美人。
7年前,顏妤就是靠自己的魅力插足麥迪的家庭,和麥迪有了婚外之情,把麥迪從那個叫美馨的女人身邊奪過來的……
難道,是因為我不生育?顏妤想。
這是顏妤生活中的惟一遺憾,和麥迪一起那麼多年沒開懷。夫妻倆到醫院檢查過,是顏妤的毛病,治療了很久一直沒見效。眼看著年齡一年比一年大了,怕這一輩子那肚子是“不長苗苗的鹽鹼地”了。但丈夫從沒埋怨過她,他總是寬慰她,他甚至說:“我就願意生活在兩個人的世界裡,永遠,永遠……”
當然,說這些話時她和他結婚才兩年,正處在甜甜蜜蜜的時期。現在,當男女之間的一切新鮮感都過去之後,當激動的愛情變得越來越平靜之後,當丈夫人近中年思子之心越來越強烈之後,當可能有另外一個更年輕更漂亮的女人出現在他的生活中之後,難保他對此不再介意,也就難保他不會因此而有外遇了。
也許那女人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既使遇到年輕漂亮女人,你也不該有非份之想!世界上漂亮女人多的是,難道你還能見一個愛一個不成?
顏妤意識到自己面臨的苦惱了:她搞不清在丈夫的生活中,倒底有沒有另外—個女人存在?
衛生間的門開了。
麥迪圍著浴巾笑嘻嘻走出來,剛剛洗浴過的他容光煥發,向愣在鏡子前的她招了一下手,然後走進臥室,鑽到床埔被子裡,又將浴巾甩了出來……
“顏妤,快來呀!”
顏妤知道丈夫喊她的意思,要是在以往她早就應聲來到床上,和他一起享受久別勝新婚的快樂。
但是,現在她猶豫了一下,在剛剛從丈夫的皮箱裡發現了那根女人的頭髮之後,她的心裡亂極了,根本沒有做那種事情的興趣。那根細長的女人頭髮在止不住地飄來蕩去,把她整個大腦都飄得滿滿酌,她想把丈夫從床上叫起來,問那根在皮箱裡發現的女人頭髮的事。但還是忍住沒問,他肯定會編出很多理由回答她:可能是洗衣婦的疏忽呀、或者是服務小姐收拾房間時不小心呀……
道理上都說的過去,但很難使顏妤懸起的那顆心放下。洗衣婦的頭髮怎麼那樣巧就落到他的襯衣上?服務小姐收拾房間時還收拾客人的皮箱嗎?
丈夫也許還會說:顏妤,那是你的頭髮,不、不……丈夫不會那樣傻,顏妤想:我是短髮,頭髮的顏妤色比發現的那根頭髮淺,沒有燙彎。
唉,那根鬧心的女人頭髮。
正文 第二章 相遇是緣
2。相遇是緣
顏妤決定暫時不問了,在沒有足夠的證據前,她不想輕舉妄動,那樣會把問題搞糟的。顏妤還不想在沒把問題搞清楚之前就把夫妻感情弄僵。
“打草驚蛇?”
顏妤的腦海裡一下子閃出這樣一個詞,這是什麼意思?顏妤知道這是個貶義詞,只有互相對立的人才用貶義詞。難道那根女人長頭髮的出現,將會使自己和丈夫走到對立面嗎?
“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顏妤感到一種恐懼和茫然。
顏妤找了一本書,將那根女人的頭髮夾起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把這根頭髮保留起來,是為了今後作為證據?還是要在有可能的情況下繼續研究一下?無論如何,顏妤都相信這根長頭髮僅僅是事情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