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時”金河派出所,是遠勝公司的陳副總陪同著所長說說笑笑地出來了…………
而不遠處的一輛車上,任觀潮正聽著去派出所協調的公司手下說著經過,中午在中原路書市猝遇了,一直跟著在中原街走了四五公里,本來以為有遠勝公司的訊息加上徐中原這些人的身手,逮這麼個小痞應該手到擒來,可不料人沒逮著不說,徐中原的人還被帶進了派出所,不得已只能求助於任觀潮了。問到了詳細情況,手下瞥眼瞧瞧垂頭喪氣從派出所出來,到了車前就被徐中原指著鼻子訓的那位壯漢,小聲地附耳給任總講了在派出所聽到的經過。
任觀潮先是愕然、後是發愣,然後又是蹙著眉,不過眨眼眼一眯,臉如綻開的大紅huā,手直捂著前額笑得打顛,那手下也跟著笑,笑得是徐中原這位手下不但被人割了腰帶ku子,還被人往ku襠裡潑了半瓶外用延時劑,大街上光著屁股出個了大丑,可不得讓遠勝這位笑掉大牙了。
“這這這…………”任觀潮笑不成聲,直說著:“這這……這人簡直是個極品啊,總不能他隨身就帶著那玩意吧?”
“不是,所裡的民警說,衚衕里正好有一家,估mo著是順手買的,當武器對付別人了……對了,還整了個男女情趣用的手拷,先把人給拷上了。”手下笑著小聲道。
任觀潮卻是笑得更歡了,淚都快差點笑出來了,夏佩蘭也忍俊不禁,聽得又皺眉頭又是偷笑。看著徐中原朝自己的車走來,這才勉強地壓抑看著,直著身子做了做樣子,徐中原一副氣惱地表情上車,不迭地解釋著:“對不起啊,任總出醜了……我這幾位手下太高看對手了,像那樣的小流氓怎麼可能有槍,愣是被人唬住了……哎,這人可快丟盡了。”“沒事,沒事,徐總,這不怪你們,誰也沒想這人能這麼jiān滑…………
開車小夏。”任觀潮笑著擺擺手,沒有責難,車起步時幾輛前後魚貫而走,任觀潮欠著身子,安撫著後座的徐中原道著:“徐總,這事呀,正好不對等了,咱們安排呀是注意方式方法,不要做得太過火…………
咱們這麼慎重讓手下覺得呢,肯定不是個普通人,所以這小子隨便拿個傢伙當槍使都把這些兄弟嚇住了,這事呀不能這麼辦,我看來直截了當,以防夜長夢多,您說呢,徐總。”,“我沒有什麼意見,巴不得現在就把這人逮回來……可是,這一次失手人一警覺,那再逮可就麻煩了,再說他父親好像是鐵路警察?”
徐中原擔心地道,自打到中州就處處受阻,沒一刻順心的時候。
不料這個擔心對於任觀潮好像是多餘的任觀潮回頭笑了笑道著:“能找到他第一次,就能找到他第二次……放心吧,中州沒有我們找不到的人。而且這爺倆好像關係並不怎麼樣,這小子連家都不回。”
嗯,口氣這麼大,讓徐中原微微怔了下正要發問,任觀潮扭過了頭,拔著電話輕聲安排了句:“找一個,勁5島火火火的手機號……
對,就中午那個號碼我們還沒有找到人,有確切的位置你告訴我……”
神神秘秘地一個電話,徐中原倒不再問子,這是透過手機訊號追蹤的辦法,怪不得中午那麼快能定位到中原路書市,像這種方式除了警察就是移動運營商有類似的裝置,而任觀潮手裡有這樣的訊息來源,免不了讓徐中原另眼相看了。這也是資源上的一種不對等,掌握這麼大的資源去逮那個小流氓,這難度應該縮小很多。
“徐總……這次如果找到,讓你的人直取目標,千萬不要再猶豫,否則我怕夜長夢多呀,您看這小子這麼鬼,我現在還真相信是這小子號人物。”,任觀潮評價著,徐中原默默點頭了。
車緩緩地行駛著,到了豐樂園遠勝公司的總部,訊息已經傳來了,在南城區逛dàng,任觀潮和徐中原商議著,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在等著目標停下來,按常理估計,這種情況下,應該是趕緊地去找了個藏身之地,都等著這人停下來藏起來,到那時候再來個甕中捉鱉豈不更好………………
帥朗是看著那貨被帶上警車才溜走了,一走連換乘了數輛計程車、
公交車,從文化路、金河街先北後南,兩個小時都沒有停下來,本來想去程拐的工作室藏著,沒敢;想回家,也沒敢,想去任何一個自己熟悉的地方,都沒敢去,部曉璐剛來了電話,隨即就碰到了追兵,本來有點懷疑是部曉璐搞的鬼,不過帥朗旋即一想覺得又不太像,要是把那個藏身之地告訴了徐家,又何必再回來打電話通知自己,萬一自己被逮著了,豈不是對她不利?
那就剩下手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