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瞧侯府這做派,分明也是想讓將自個兒從皇子們的鬥爭中摘出來。侯府他們這次借了咱們的事兒,退得乾淨利索。可我們卻成了不清不楚,渾身就是長嘴兒也說不清了!”
“何以見得?!”廣平爵爺大吃一驚。
“老爺您想啊,這侯府先是將大姑娘差點許給咱們廣平爵府,隨後又言而無信惹得老爺您大怒要去遞送御狀,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皇上要為太子廣選太子妃,這前後一兩天的差別,倒像是我們硬咬住這侯府不放,逼得侯府不得不出此下策,若太子是真有心拉攏侯府,我們這可是真真扯了太子後腿啊!”
廣平爵爺臉色一下就變了。
他咬牙罵道:“是我糊塗了,沒想到這裡面還有這樣的彎彎繞繞!這侯府打的真是好算計,卻休想把我們當這個墊腳石!不過,如今該怎麼辦才好?”
曹氏橫了他一眼,“妾身的族侄女兒是六皇子的良娣,六皇子生母身份低微,又去得早。便被養在了皇后跟前,與太子一向交好。老爺您忘了,六皇子可沒少向太子那裡遞我們的好話。”
“如此,你趕緊修書一封,明個兒就親自送給曹良娣。就說我們本就高攀不上侯府,這親事兒本就沒成!只是這侯府老爺不識抬舉,硬是寧願讓親生女兒生不如死,也不願意給太子出一份力。回頭再請周大人打點一下,咬定我們遞出狀紙早於天家的旨意,只是惱怒那侯府將結親之事當做兒戲!”
霍大爺不放心,隔日下朝後去了一趟大理寺,果然得到了廣平子爵府已經無撤銷的訊息,心頭一塊大石頭順利落了地。
卻不知這子爵夫人早就一筆修書,將這件事兒歪曲了一大堆捅到了六皇子府。
這曹良娣收了曹氏的信,聽聞事關重大,又多多少少牽連上了曹府,自然向六皇子吹足了耳邊風,生怕自個兒的孃家莫名其妙糟了難,讓她自己少了依仗。
再說王氏因著維護霍元姬,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