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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部分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走上街頭,他們在教堂神甫和那些牧師的帶領下大聲祈禱,同時在一些野心勃勃的演說家的煽動下開始攻擊阿拉伯人的清真寺和他們的店鋪,甚至當蓋伊聞訊派出騎兵保護一些規模較大的阿拉伯商人的住宅時,那些狂熱的教徒也肆無忌憚的向國王的衛兵扔出了石頭和大聲辱罵。

而騎兵們試圖抓捕那些暴民時,他們往往不是逃進教堂就是被一些貴族保護起來。

甚至即使是蓋伊在一次親自帶隊,清剿試圖襲擊耶路撒冷城外的撒拉森商隊的歹徒時,也遭受到了一隊聖殿騎士的阻撓和干擾。

看著那些歹徒帶領著大批掠獲的財富在聖殿騎士的掩護下迅速消失在沙漠深處,蓋伊只能用憤怒的呵斥和抗議來宣洩自己的不滿,可是他得到的只是傑拉德不疼不癢的解釋。

相反,藉著這個機會聖殿騎士團大團長不厭其煩的向國王列舉了薩拉森人地某些惡行。 而且他還找來了一些被撒拉森人襲擊的證人,在聖墓教堂的十字廳裡以上帝的名義啟示,揭發那些異教徒的罪行和指責國王對撒拉森人表示出的“令人難以理解的好感”。

這一切結果就是越來越多地耶路撒冷人湧向王宮,他們在王宮外的廣場上高唱聖歌,在一些德高望重地牧師帶領下跪在陣陣疾風中大聲祈禱。 懲罰異教徒的呼聲甚至在宮廷最深處的酒窖裡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看看這就是耶路撒冷的人民,而我是他們的國王,是主基督創造的人間天國的國王。 ”蓋伊坐在酒窖地泥臺階上無奈的呻吟著。 他看著站在酒窖中央空地上的赫克托爾不住發出無奈的嘆息聲。

看著他那唉聲嘆氣的樣子,如果不是對這個人之前所做的一切早有耳聞。 赫克托爾甚至認為眼前這個正在抱怨的國王應該是很可憐的。

“陛下,如果您認為救贖騎士團能為您效勞,我相信貢佈雷大人肯定不會拒絕您地求援。 ”赫克托爾聲調平靜,他似乎絲毫沒有被近來聖城裡掀起的不安氣氛所影響,甚至在蓋伊聽來,這個全身包裹在黑袍裡的掌旗官的口氣裡甚至還透著一陣陣幸災樂禍。

“求援?”蓋伊撫摸著拄在****的佩劍不住躊躇著,他明白這個詞裡流露出的是什麼樣地含義。 甚至他能想象到那個貢佈雷在接到自己這樣的求援後會用怎麼樣的腔調嘲笑他,可他卻的確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控制那些狂熱的信徒,更毋寧說那兩個似乎始終象無形的繩索,牽制擺佈著他這位國王的騎士團。

“陛下,我相信當初導致您和子爵破裂的正是騎士團的歸屬權。 ”赫克托爾沒有掩任何掩飾的話讓蓋伊一陣惱火,可是聽著外面地陣陣聲浪,他終於無聲地忍耐下了這如指控般使他難堪的話“也許對您來說,能得到救贖騎士團地效忠。 比得到一支強大的軍隊更有意義。 而對子爵大人來說,他的婚姻能得到王室的認同比成為某塊富庶領地的領主更有意義,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麼不能重歸於好呢?”

在赫克托爾說來就好像很隨意的話,令蓋伊臉上不住的陰晴不定。 他愣愣的看著白化病人的透明眼睛,在一陣沉默之後,他站起來撲打著衣服上的灰塵。 默默的轉身沿著泥臺階走上酒窖的出口。

在走到出口時蓋伊停了一下沒有轉身,背對著赫克托爾他淡淡的說:“也許在征討薩拉丁之前,我應該再給子爵頒佈一份徵召令,我想他也許是在見到薩拉丁軍隊之後被嚇壞了,不過我希望他這次能聽從我的命令。 ”

隨後,伴著“嘭”的一聲響動,蓋伊的身影消失在關閉的酒窖木門外,同時隨著木門瞬間的開啟,一陣陣更加清晰響亮的呼喊抗議聲傳進了赫克托爾的耳朵。

恐怖喧囂的吶喊和令人不安的騷亂在令國王一籌莫展的同時,也令被帶回耶路撒冷的老貢佈雷夫妻畏懼不已。

被安排到倫格當初在耶路撒冷的住宅裡的夫妻兩人。 並沒有收到不公平的虐待。 甚至當回到耶路撒冷的時候,他們不是以人質而是以客人的身份收到了蓋伊的短暫召見。

在住進這所早已熟悉的住宅之後。 他們發現自己在這所房子裡也還是比較自由的,雖然有幾個作為監視的衛兵總是在房子外轉來轉去,但是總的來說他們對自己的際遇還算滿意。

和當初想象的可能會被投入地牢遭受虐待的可怕猜測不同,當他們看到一些當初從教團裡分裂出去,還留在耶路撒冷的人時,那些人中某些教眾甚至還偷偷的向他們行禮和送來一些他們日常需要的東西,這讓這對農兵夫妻感到似乎這種生活和在考雷托爾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