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那麼現在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心知肚明,與那些異教徒相比,法蘭克人更加令羅馬人痛恨。
“召開御前會議,”倫格繼續向面前的兩位大臣說“讓我們來為羅馬的命運做出應有的決定。”
………………
一隊隊的近衛軍站立在聖宮的宮門,碉堡和走廊之間,他們的眼中充滿凝重和警覺,隨著越靠近聖宮的內部,警衛也越顯得森嚴,當瑪蒂娜的寢宮出現在御醫們的眼前時,這些有的曾經為幾任皇帝醫治過病症的御醫,都不禁為他們所看到的森嚴景象暗暗心驚。
在這些羅馬御醫當中,有兩個人顯得頗為突兀。
一個身穿著典型的薩拉森人服飾,而且長相也是個典型薩拉森容貌的老人,和一個看上去面容奇特的東方人,和這些御醫走在一起不禁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不過,卻沒有人對這兩個人敢於無力,因為這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即便是很多薩拉森王宮也為之尊敬的蘇丹御醫,而另一個東方人神奇的醫術,則令皇后再次能夠成為一個母親。
而這些御醫中的其他人,則幾乎都是掌握著整個羅馬帝國最為精湛的醫術的大師。
不過即便如此,當這些人走進皇后寢宮時,他們還是受到了近衛軍的嚴格盤查。
兩次的遇險,讓近衛軍對皇后的安全無比重視起來。甚至在有些地方,即便是皇帝也沒有受到這樣的保護。
“皇帝曾經在戰場上作戰,可是皇后卻無法承擔這樣的冒險,所以對皇后的保護是絕對不允許出現任何錯失的。”阿歷克斯甚至用這種讓人聽起來未免感覺奇怪的措辭叮囑近衛軍“也許保護皇帝還能讓我們眨一下眼,但是保護皇后,就讓我們連眼睛都不能眨。”
正是這樣的嚴厲,瑪蒂娜的寢宮即刻變得無比森嚴,以至一些宮廷女官不由開始抱怨說,她們感覺自己似乎是“住進了粗魯的兵營。”
安露蓓爾臉色不善的站在寢宮側廳的一扇小門前,她看到一個熟悉的女官匆匆走過,當她向著小門裡面走去,並且開口打招呼時,她得到的只是那個女官回頭望過來的無奈一瞥。
兩個身披鍊甲的近衛兵冷漠的把手裡的長矛架在一起,擋住了要走進寢宮的安露蓓爾,當她用充滿怒火的眼神盯視這兩個士兵時,她看到是兩雙透著森然的眼睛。
安露蓓爾的身子不由微微一顫,對她來說,她習慣看到的是男人望著她時的那種充滿慾望的眼神,而且她自己也深深的知道該如何運用自己的這些優勢。
但是眼前的近衛兵的眼神卻是那麼冷淡,從他們的眼神中,安露蓓爾能夠感覺到那一絲絲的危險,這讓她相信,如果需要,這兩個近衛兵就會毫不猶豫的用長矛刺穿自己的身體。
“很抱歉殿下,按照近衛軍統帥的命令,您不能再進入陛下的寢宮了。”一個近衛兵聲調低沉的向安露蓓爾說,然後他們絲毫不再理會這位公主臉上露出的憤慨,只是把樹在地上,交叉在一起的長矛微微前傾,讓鋒利矛尖上的閃光在安露蓓爾已經因為氣憤略顯變形的臉上掠過一絲光亮。
“這一定是那個可惡的赫克托爾,這一切都一定是那個人在搞鬼。”安露蓓爾嘴裡不住的低聲咒罵著。
從開始她就不喜歡那個白化病人,更不相信那個人會那麼輕易的放過自己。
雖然聖奧古斯特日事件已經過去很久,而且她的未婚夫已經從瑞恩希安變成了阿萊克修斯,但是安露蓓爾相信,那個可怕的白化病人,從來沒真正的放過她。
一陣匆忙的腳步聲從遠處的柱廊裡傳來,在一群僕人的簇擁下,老貢佈雷夫妻出現在了寢宮門口。
這讓安露蓓爾微微感到欣喜,她立刻向瑪麗走去,但是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眼前時,她不由神色微微一滯。
阿索妮雅有些歉疚的看著被近衛兵擋在遠處的安露蓓爾,對於這個在色雷斯時相處的不錯的保加利亞公主,阿索妮雅從來沒把她當成過一個俘虜或是人質。
但是她卻不能不遵從阿歷克斯對她說的話。
“無論如何不要讓那個保加利亞公主接近皇后,要知道不論是我還是其他人,從來沒有人忘記過,她曾經是瑞恩希安的未婚娶。”
阿索妮雅歉疚的向安露蓓爾看了一眼,隨後她陪著匆匆走進寢宮的老貢佈雷父親向著裡面走去。
當她忍不住回頭看去時,她看到的是安露蓓爾憤然離去的背影。
安露蓓爾氣憤的在走廊裡走著,一陣陣的羞辱感讓她憤怒到了極點,但是當她要找個人發洩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