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之路的引路人,而他們的命運也與這個人捆在一起,不可分離。
這種想法,讓那些大教議團裡的貴族和平民都意識到聖子對他們的重要,這也讓以格里高利和撒里奧爾為首的所謂色雷斯派,成為了發對倫格冒險,和抨擊赫克托爾最為嚴厲的一群人。
但是最終在倫格的堅持下,色雷斯貴族們不得不接受了他們並不願意看到的事實。
公元一一八八年六月十九日的清晨,顯得十分晴朗。
雖然略微還有些發涼,但是對於要在海上旅行的人來說,卻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就在這一天,在色雷斯通向地中海的小亞歷山大港,一支小小的隊伍登上了停留在港口裡的海船。
沒有人注意這些人,更沒有人想到就在這一天的清晨,倫格。朱裡安特。貢佈雷已經悄悄的離開了色雷斯。
他最終的目的地,是由於艾薩克二世,而陷入令人不安的動亂和洗劫中的君士坦丁堡。
第五卷凱撒時代 第六十二章 君士坦丁堡的“主人”
第五卷凱撒時代 第六十二章 君士坦丁堡的“主人”
一一八八年六月發生在君士坦丁堡的一切。是很多羅馬人都不曾想到的。
儘管在救贖騎士團離開的時候,已經有人隱約感到了不安和動盪,當時即便是對內情十熟悉的人,也不會預料到艾薩克二世會最終做出那種足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舉動。
當耶路撒冷陷落的訊息傳到君士坦丁堡的時候,不論是正教還是公教徒都不禁為基督世界所遭遇到的劫難而痛心疾首。
也正是因為這個,祈禱者教團的到來,讓很多羅馬人似乎看到了希望。
雖然關西歐各國重新組織十字軍的訊息,曾經一度讓羅馬人頗為興奮,甚至殷切的期盼著來自歐洲大地的宗教兄弟能成為幫助他們拯救聖地的夥伴,但是羅馬人對歐洲人特有的那種猜忌,卻又讓他們顧慮重重。
所以,當祈禱者教團在君士坦丁堡和羅馬帝國的領土上出現時,羅馬人甚至是頗為欣然的接受了他們。
在羅馬人的眼中,一位屬於羅馬的聖子正是為他們所推崇歡迎的,而雖然關於皇帝和那位貢佈雷子爵之間有著隔閡的訊息,也並不是不為人所知,但是人們卻始終不願意相信,會出現那種可怕的事情。
但是事實上,不論是祈禱者教團還是羅馬的貴族們,在面對令人膽寒的大教堂廣場上的屠殺時,他們才明白。所有人的確低估了那位似乎總是喜歡意氣用事的皇帝。
流淌到排水溝裡,染紅了君士坦丁堡城河的屠殺,讓一向喜歡挑剔和找茬的羅馬人終於知道了什麼是皇帝的威嚴。
而那些可怕的皇宮衛隊,則成為了艾薩克最終抓住機會徹底剷除異己的工具。
面對君士坦丁堡人,皇宮衛隊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憐憫同情,做為皇帝的私人軍隊,這支完全由外國人組成的僱傭軍,就如同一群死神使者般在君士坦丁堡的街道上出沒。
先是平民,隨後是那些被認為是祈禱者教團同情者的富商和貴族,直到最後那些在平時已經為皇帝所忌諱的大臣和元老,在逮捕祈禱者的名義下,一群群的羅馬人被皇宮衛隊帶走,而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樣的命運,卻沒有人能夠說清。
君士坦丁堡大牧首顯然被髮生的一切嚇壞了,和皇帝一樣他也同樣憎恨祈禱者教團,或者說是憎恨這個教團居然會支援他的敵人,那個對大牧首寶座野心勃勃的約翰。克馬特。
所以當皇帝要他以宗教的名義宣佈祈禱者教團為異端的時候,儘管知道這可能會給帶來一場不容忽視的動盪,但是不論是出於私心還是對那個教團所宣揚的教義的不滿,他最終還是選擇了遵從皇帝的意志。
而且一切也正如皇帝所說,他看到了那個教團在索菲亞教堂廣場上遭受到的近乎滅頂之災的命運。而就在他還在為自己做出的正確選擇慶幸不已的時候,艾薩克接下來做出的事,卻讓他先是感到不安,隨即感到了極度的畏懼和恐慌。
對祈禱者教團的清洗很快就變成艾薩克乘機剷除異己的事實讓大牧首感到畏懼,而且更加讓他不安的是,皇帝所下的這些命令都是以他們兩個人的名義下達的。
這讓大牧首似乎看到整個君士坦丁堡的人都在向他投來了充滿敵意的眼神。甚至當他在屠殺之後的第六天,終於在索菲亞大教堂裡開始了在那之後的第一次公開彌撒時,看著那些聚集在主教宮裡的牧師們,大牧首不由有一種身處險境的孤獨感。
雖然他知道依然還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