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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克在什麼地方,你爹的病我們會幫助你。”小夥子丟掉菸頭,擦了擦眼淚狐疑地問:“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嗯。”小夥子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麻克本人我沒見過,可是聽工頭說起過,說他經常在市裡的一家叫瀟瀟足療店的地方。”我拍了拍他肩膀說:“好。這樣,你跟我去見一個人,他會給你幫助的。還有,你就不要回去了,直接回家吧。

你得回去照顧你爹呀!”小夥子激動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一個勁兒地鞠躬:“謝謝大哥,謝謝大哥!”我直接帶小夥子去見薛總。得知了小夥子家裡的困難,薛總二話沒說,直接讓會計提了五萬元錢給小夥子,然後還指明讓剛子送小夥子回老家。臨行前還一再叮囑剛子:“必要時你可以聯絡醫學界的一些專家,不要在乎錢,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事。”小夥子千恩萬謝地離去了。

為了保護小夥子的安全,我隨後又去了那間屋子。這些人蹲在地上時間太久了,有的都已經癱倒在地上了。工頭也緩過來了,他也像大家一樣,雙手抱頭蹲在了那裡。

我說道:“各位,想清楚沒有呀,說還是不說?”見大家沒動靜,我說,“那好,報警吧,讓警察去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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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過來帶走了這些人。為了避免打草驚蛇,警方並沒有對外公佈此事。事不宜遲,我們決定立即前往瀟瀟足療店。這麼多人都被捕了,麻克是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得知是誰出賣他的,這樣可以更好地保護那個小夥子。

可是問題來了,我們這十幾個人都是和麻克打過照面的,他認識我們。只能找一個他沒有見過面的,先去探一探底。和薛總簡單商量了一下,決定派趙磊去。趙磊任職智行公司的雕塑設計師,當年轟動一時的奧林匹克浮雕牆就是由他主持設計的。只是由於這次臨時負責天津一個通訊旅的專案才沒能和我們同行。再者,他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和一個不滿一歲的孩子,出生入死未免太過危險了。趙磊在單位像是個老大哥似的,對大家很照顧,所以每個人都叫他磊哥。年紀三十多歲,老是穿著一件綠褐色的羽絨服,戴一頂鴨舌帽。得知決定派他去後,他先是考慮了一下,然後說道:“行,沒問題。反正這小子也不認識我。”“嗯,磊哥,你一定要注意。這是我們從網上下載的麻克的照片,最明顯的就是這個十字形傷疤。我們會負責在外面接應你,一有情況,你就從樓上往下扔個茶杯……”我耐心地將所有細節一一講給磊哥聽。

磊哥點點頭。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們就出發了。這一次有兩輛車,共計有八個人前往。為了防止麻克聲東擊西,特意留了幾個人負責看護大本營。

汽車駛到了市區,在瀟瀟足療店停了下來。仰頭望去,這個足療店規模宏大,裝修得金碧輝煌。能出入這種場合的定是些非富即貴的人了。

磊哥見到這場景,咋舌道:“好傢伙,這這這這這……這得是什麼人才能出入的場合啊!”因為常年和雕塑泥打交道,磊哥的衣服上斑斑點點的全是泥點子,說句不好聽的,乍一看和一個民工沒什麼區別。如果他要進去的話,肯定會被門衛攔下來。

幸虧我們一早就有準備,後備箱裡有一套高檔西裝,是平日薛總應酬時穿的。於是我們就讓磊哥在車裡換了衣服,繫上領帶後,磊哥立馬像換了一個人似的。剛子又把自己的一副太陽鏡貢獻出來,磊哥戴上後仿若脫胎換骨。我們幾個輪番給磊哥打氣,磊哥這才鼓足勇氣,拉開車門向瀟瀟足療店走去。看著門衛點頭哈腰地將磊哥迎進店內,我們的神經也隨之繃起。金鎖坐在後排,透過深色車窗玻璃盯著門口:“你們說……磊哥這次會成功嗎?”我看了一下表說道:“應該沒問題,依我以前在酒店工作的經驗來看,這個時候正是這種場合的高峰期,人肯定不少。大佐之前不也說了嗎,這種亡命徒的典型心理就是,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個時間段人流量最大,就算是發生什麼事情,他也好跑。”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轉眼半個小時了,除了進進出出的客人,並沒有一個像麻克身形的人到這裡。

我暗忖道:糟糕,不會是那些人沒有及時給麻克報信兒,他察覺到了什麼吧?這種人的嗅覺往往比狗還靈,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就會溜之大吉。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做了這麼多的工作可就功虧一簣了!

我亟不可待地又看了一下手錶,右手捏著一支沒有點燃的香菸,橫過來反覆在鼻子底下嗅著。突然,韓笑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四哥,你快看!”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個老者顫巍巍地走過來,手裡的柺杖“咚咚咚”地敲著地面,這個老人似曾相識,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