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請老族長帶個話給古南,今天的事情他就繼續組織大家按昨天做的那樣繼續就是,該去檢視的要檢視,該澆水的要澆好水,有什麼問題及時來和我商量,也送他出去了。
老族長才出去沒多久,貝羅和羅烈就進來了,說是部落大門口有人挑釁,問族長打算怎麼辦。
聽到這個訊息,羅雷的眼裡又有些瞭然,他掙扎著就想要起身,我哪會讓他起來,一把就把他按下去了,冷笑:“你嫌死得不夠快是不是?那就不用麻煩大祭司了,我救不了你,讓你死快點還是可以的。”
他正想辯解,可惜被我一個白眼過去,乖乖地躺下了,我倒是絲毫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可是看貝羅和羅烈的臉色,似乎是有些想偷笑。當然,貝羅隨後又有一些瞭然,可是羅烈卻有一種破滅的感覺。讓我不由得在心裡攤攤手,真不經嚇,還好我的伴侶不是他,要不也早掰了。
我拿起自己很久新做的用複合材料做了弓身的十字弓,讓羅納出來守著他阿爸,跟羅納說:“要是他起來,就扁的他再也起不來。”又對羅雷說:“你就給我好好養著,別給我沒事兒瞎逞能,該幹嘛幹嘛,好好休息。你要是再受傷,就給我出去,愛被誰咬被誰咬,明白嗎?”
估計他也聽明白我說什麼,只是囑咐了一聲讓貝羅和羅烈小心護著我,又讓我自己小心些,便帶著擔憂看我出門。
我衝他點點頭,示意他不用擔心,心裡則暗暗下了決心——我倒要看看這世界上,還有怎樣的蛇敢如此囂張,難不成這世界上還有蛇妖不成?
一邊問貝羅族裡的雌性和孩子是不是都已經回去了,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我們一邊快速地趕到了部落大門口。
我出去的時候,門口那三個傢伙傢伙顯然是不把我養在眼裡的。至於我們族裡的其他雄性,他們看起來也不很屑於一顧,只是看在我們人多的份上,像是故意尋釁一般在空中飄著,居然都已經半獸化了,那麼明顯隨時準備攻擊的狀態,雖然我們族裡的大家也都很憤怒,可是鑑於平時我們那些規定,還沒有獸化,都繃勁了弦在等著族長出現。
我出去的時候,我們族裡的雄性都很是瞭然,但也有些擔憂。而對方飄在半空中的一個紅頭髮、紅色翅膀的傢伙簡直是撲哧一聲悶笑了,他哈哈大笑的聲音要多惹人厭就有多惹人厭:“你們族裡是沒有人了嗎?居然叫個雌性出來,你們這些雄性居然還有臉活著,居然要靠雌性來保護,你們族長不是死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實我真不討厭囂張的人,真正有能力的人有囂張的本錢。但是就算再有能力的人,我建議還是要低調些,不要隨意觸怒別人比較好,兔子急了也會咬人,何況我最討厭別人一口一個雌性了,這不是明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我不能對自己族裡的人發洩自己的不爽,還不興我從別人身上找點平衡?於是我冷笑著揚聲:“就是你們攻擊了我們部族的獵手,還傷了我們族長?”
那個紅頭髮的傢伙顯然是個聒噪的玩意兒,聽我開口就笑的更誇張,對他身邊一個白色翅膀的傢伙開口道:“啊呀,迦南,你聽,這個雌性居然敢跟我這樣說話誒,到時候把這個部落佔領了,可以把他留給我嗎?”這種話多數人聽了都會憤怒,更遑論看到那個鳥人也點頭的我,你們倒是囂張的很。
他這個話,間接也算是承認了,我正愁著要怎麼找你們算賬呢,小子自己送上門來了,於是,趁他笑的很開懷的時候,我毫不猶豫,搭箭開工,讓他也嚐嚐傷痛的滋味。
我雖然不能飛,力氣也不足,不過十字弓很有用處的就是,不需要多有天賦的人也能用得上,而且殺傷力也絕對強。曾經一度,十字弓被禁止使用,其原因不過是因為一個沒有經過軍事訓練的農民可以借十字弓埋伏在草叢裡,然後輕而易舉地殺死一個騎士!更別提這幾隻箭是我特別抹上了除蟲菊的粉末和一些大祭司說可以讓動物中毒的藥液混合特製的,前兩天羅雷他們不在家的時候我就特地新制出來,雖然不知道對蛇有沒有用,但是總能讓你們出點血。
雖然我的速度不是非常快,但是顯然,對方的三人都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出,無論我出手,還是傷到他們,都沒有反應過來,以至於那個紅髮的傢伙雖然躲閃了,還是被我射中了翅膀,直接掉了下來,另外一個黑羽的傢伙也被射中了腹部,五隻箭只有那個白色的鳥人閃過去了。
顯然沒有料到會有這樣的變故,無論是受傷的,還是沒受傷的鳥人都是一臉愕然,來不及反應,趁這時候不抓住他們怎麼行?於是我一揮手,語氣兇狠:“別讓他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