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女人是肖楚楚的朋友,他更不可能接受她。
“這樣啊……”文茜仍然不死心,繼續說:“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就什麼時候去,我知道一個地方,爬山露營很不錯。”
“沒興趣。”
覃慕峋的一句話堵得文茜沒了語言,覃慕峋越是冷酷,文茜越是對他感興趣,春天還未到,她已經聞到了春心萌動的氣息。
沉默了片刻,文茜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繼續戰鬥:“覃律師,你對什麼感興趣呢?”
有完沒完?
覃慕峋微蹙了眉,瞥了文茜一眼,果然是肖楚楚的朋友,兩個人的臉皮都可以用城牆轉拐來形容,覃慕峋想起與肖楚楚的初始,她也如文茜一般對他死纏爛打,讓他無語至極。
只是……肖楚楚的死纏爛打讓覃慕峋並不厭煩,反而有暗暗的心悸,文茜的死纏爛打卻讓覃慕峋煩不勝煩,恨不得撕張膠布把她的嘴貼起來,不想聽到她說話。
“都沒興趣。”覃慕峋回頭看到肖楚楚牽著心心回來,俊朗的臉上才有了笑容。
晚餐之後在附近的步行街散步,肖楚楚應文茜的請求約覃慕峋週末去溼地公園遊玩。
覃慕峋冷著臉問道:“是你約我還是你朋友約我?”
“我朋友。”肖楚楚老老實實的回答,心虛的低著頭,不敢與覃慕峋陰冷的冰眸對視。
“你是想把她介紹給我?”覃慕峋一針見血,點破肖楚楚的心事。
肖楚楚愕然的抬頭,與覃慕峋四目相對:“你看出來了?”
“我又不是白痴!”覃慕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猛的抓住肖楚楚的肩,大聲質問:“你瘋了是不是,把我推給別人你就安心了?”
“不是,我只是……我……”沒見過覃慕峋這麼生氣,肖楚楚又驚又怕,語無倫次想解釋,可是嘴卻被死死堵住。
“唔……”
肖楚楚瞪大眼睛,入目的是覃慕峋濃烈的眉,緊閉的雙眸,還有他挺直的鼻樑,而他的嘴與她的唇緊密貼合在一起,她根本看不到。
196專橫的男人
魏銘彧赤紅的雙眼死死盯著螢幕,臉上流露出痛不欲生的猙獰表情。
“啊!”他低吼一聲,將手機摔了出去,“啪嗒”一聲響,手機的螢幕全碎了。
“啊……”魏銘彧痛苦的抱著頭,倒向床心,內心深處撕裂的痛彷彿他已經失去了全世界。
他一直不願承認的事實擺在了眼前,不想放手,可是不放手又能怎樣?
肖楚楚的心已經不在他的身上,和他在一起只是因為感激,而感激又能持續多久,他不願看到她一輩子強顏歡笑,更不願看到她在夢中哭泣。
蜷縮成一團,魏銘彧感覺自己的靈魂已被推入了無望的深淵,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只有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訴他:“該放手了,你並不是肖楚楚愛的人,放開她,放開她……”
“不!”魏銘彧仍在掙扎,他不願放手,更不願看著她離開。
魏銘彧灌了自己一瓶紅酒才勉強入睡,第二天還未天亮他便醒來,看著鏡中憔悴不堪的自己,嘲諷的笑了。
風水輪流轉,過去他傷肖楚楚傷得太深,現在,該他也嚐嚐被拋棄的滋味兒。
也許是習慣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不再那麼劇烈,魏銘彧終於可以平靜的面對一個他早已知曉的事實。
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在!
肖楚楚雖然願意回到他的身邊,可是她的心是自由的,會飛向她愛的人身邊,留得住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無疑是件悲劇的事。
魏銘彧甩甩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不要再糾結不要再困頓,他不應該那麼自私,應該更偉大一些,成人之美不是很好嗎?
可是……他捨不得,失去心頭摯愛無疑是剜他的心。
捧起涼水狠狠的往臉上澆,魏銘彧抬頭再看鏡中的自己,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這個憔悴頹廢的男人不是他!
魏銘彧抓起漱口杯朝鏡子砸去。
“嘩啦啦”鏡子碎成片,他心頭的怒火依然未熄滅。
步出浴室,魏銘彧開啟旅行箱取出備用手機,將手機卡插進去,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冷靜,冷靜,必須冷靜!
將b市的投資案處理妥當之後魏銘彧提前一天回到濱城,卻並未與肖楚楚聯絡,他首先找了覃慕峋。
兩人在魏銘彧常去的私人會所碰面。
魏銘彧看似悠閒的靠在躺椅上,拿著夜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