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計劃,內心也越發地思念家人。他用力地搓洗那些碗筷,冰冷的水打在手上,刺骨的疼痛。結果凍瘡越發嚴重了。
司空晴見了,只皺了皺眉,沒說什麼。柳小垂心裡越發不好受,果然人與人是不同的,換了殼子之後,他對有些人事看得明白了些。而今時今日,他也只能忍受這種待遇。
“砰砰砰”門外聲響。
柳小垂爬起床,開啟門,是司空晴,她劍眉飛揚,塞給他一支藥膏。
“這是……”柳小垂眼睛亮亮,司空晴咳聲道:“這可是上好的藥膏,看看你這手……都快廢了。”
“……哦,謝謝晴……小姐。”柳小垂心裡暖洋洋。
“嗯,別客氣,”司空晴眯眼笑著,“其實吧,我有一件事要拜託你。”
果然有事相求。柳小垂連忙將藥膏塞好,以防她再搶回去,“是什麼事?”
作者有話要說:
☆、招親 1
果然有事相求。柳小垂將藥膏塞好,以防她再搶回去,“是什麼事?”
“雲昊哥哥最近特別用功,還向我請教,我興奮得不得了,”司空晴很是憂傷,“可惜啊,我的字寫得實在是難看,拿不出去見人啊。”
“……是要……抄寫什麼?”柳小垂面帶苦色問道,
“哎呀,你真聰明,怎麼一下子就知道我要說什麼呢?”司空晴笑嘻嘻,“就一份,不多的。啊,別擔心你的手,這不是有藥嗎?”
我錯了,不該收下的。柳小垂心中暗暗叫苦。
這一份迦明心經,總共十卷,足足有半尺高,花了整整三日,柳小垂臉黑黑地捧著紙到司空王府時,正好瞧見姜風珏和司空雲昊很開心地交談。
他一下子火冒三丈,臥槽,那是勞資的竹馬,你憑什麼和他套近乎,柳小垂憤憤地想著,然後他又看到司空王妃託人送過來的祛寒補品,整個人就不好了。
哼,勞資不幹了。柳小垂把重重的一沓紙擲到地上,然後就氣呼呼地跑走了。
“誒,這醜奴才,脾氣還真不小。”
“是誰啊?這不是……”司空雲昊見到丫環撿起散落的紙張,“晴小姐來過了?”
“沒有,只看到一個醜奴才。”丫環回道。
“哦,”難道是他?姜風珏突然感興趣起來,拾起一張紙,字跡雋秀工整,嗯?姜風珏眼睛眯起來,好像有點熟悉。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