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跟他好好聊聊,你不會反對吧?”
上官雨雪嫣然道:“許師兄有話好說,我想凌師弟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說完退後幾步,跟她那幾個同門站到了一起。這一下,圈子裡面就只剩下許靖庭和凌霄三人進行對峙了。
許靖庭見她雖然嘴上說得客氣,但她的態度分明就是默許自己的作為,不禁頓時就是精神一振。
“媽|的,這個女人還真是翻臉不認人啊!”凌霄心裡一股鬼火噌噌噌地往上直竄,腦門之上感覺一股熱血激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就這件事來說,他的心裡始終對滕寶兒抱有一絲憐惜和歉意,所以他一直都對她的挑釁都抱著一股忍讓的態度。但是現在他看出來了,他對於滕寶兒來說,根本只是一根急欲除之而後快的雜草!
滕寶兒這樣的女子,絕不會因為跟他有過一夕之歡,就從此走上對他三從四德的道路!對她這樣的女子,只有以絕對的實力碾壓她,才能從真正意義上征服她,讓她匍匐在自己的腳下!
想明白了這個關鍵之處,凌霄搖了搖頭,徹底驅散了自己心中那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
他衝著滕寶兒一聲冷笑:“寶兒姑娘,你當真要我把地洞裡面的事情,在這裡公諸於眾?”
他既然對滕寶兒沒有了幻想,行事就再也沒了顧忌。反正這種事情,怎麼說也是你滕寶兒吃虧,既然你對我無情,老子也對你無義!
果然,他此話一出,局面再次逆轉。
“凌霄,你敢!”
滕寶兒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一張俏臉頓時板得鐵青。
她是萬萬沒料到凌霄也會如此無賴,剛才才扭轉的局面,因為他的這一句話,再度逆轉。
想到此事一旦公開的嚴重後果,即使一貫鎮定如滕寶兒,此時也不禁有些慌了手腳,因為這個代價是她絕對承受不起的。
如果她的眼光能化作實物的話,恐怕眼前的這個“登徒子”身上已經被刺了七八十個血窟窿……
但是,現在自己是人在屋簷下啊……
“如果不想我說,那就讓我們三個走!”凌霄一聲冷笑:“如果還有無關的阿貓阿狗對我阻攔,我不排除馬上公開的可能!”
說完這裡,看都不看一張臉板得都要結冰的滕寶兒,昂首挺胸地向前走去。
宗靜雪的目中不禁泛起一抹異彩,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走了出去。楚韻之卻是深深看了滕寶兒一眼,目中掠過一抹沉思。不過,她很快也掉頭跟了上去。
凌霄看都不看擋在眼前的許靖庭三人,直接無視地走過,這讓許大少感覺自尊非常受傷。他素來驕傲,尤其不能忍受那種他認為不如他的人對其無視!而現在,凌霄偏偏就是成了這樣的人,而且還是當著滕寶兒和上官雨雪面前!
“小雜種,你太放肆了!”許靖庭怒吼一聲,正要出招,忽聽身後滕寶兒叫道:“許師兄,住手!”
許靖庭沉聲道:“寶兒,難道你就任由這小子如此放肆!是可忍,孰不可忍!”
“寶兒師姐,只要你一句話,我和許師兄、藍師兄他們,定然將那個小子碎屍萬段!”紫衣吳廣目中露出一絲嗜血之色,討好地道。
“各位的好意,寶兒心領了!此事乃是我與他的私人恩怨,請各位給寶兒一個自行處斷的機會。”
滕寶兒心裡有鬼,怎麼敢將這件事交給別人代手?她說這話時背脊挺得筆直,口氣也冷得像是切金碎玉,竭力想要扮出一副強悍冷酷的樣子,但一直冷眼旁觀的上官雨雪,還是從她這副刻意做作的神情之中,看出了她當前的無奈和脆弱。
“地洞裡面的三個時辰,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滕寶兒到底有什麼把柄落到凌霄手裡了?”
上官雨雪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是不住地轉開了念頭。
“凌師弟,你真的在那個地洞裡面找到了奪寶的線索?”剛一離開眾人的視線,楚韻之便急不可耐地問道。
因為這個訊息對於她乃至整個的奔雷門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如果凌霄真有這番奇遇,那這一次的幻奇山之行,可就又增添了一分成算了。
宗靜雪心裡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我怎麼老是覺得,他跟那個滕寶兒之間,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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