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趕過去增援,可唐寅在椅子上連動都未動一下,他就是要等辛丑找到這裡的時候再出手,他就是要證明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當然,他也認為等訊息傳過來的時候再出去找對方已然來不及了。
事實證明確實如此,衝出去支援的北洪門小弟們隔了時間不長又都回來了,一個個罵罵咧咧,抱怨著對方跑得快,他們過去的時候連人影都沒看到,另外,己方這回又有兩名兄弟受了重傷等等……
第三天的晚上,凌晨兩點。這時候;酒吧裡的客他人已寥寥無幾;就連酒吧請來的樂隊都下班回家了;店方用碟片應付著;酒吧裡的服務聲和北洪門的小弟們也都提不起精神,三五成群;或玩撲克;或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
而唐寅則坐在吧檯前;看著手中的酒杯愣愣發呆。
幾日來;酒保已經認識他了;對他又是好奇有是佩服;他常常看到唐寅保持一個動作能長達兩三個小時之久;坐在椅子上;象木頭樁子似的動也不動;周圍過往的形形色色的人似乎對他構不成絲毫影響;無論是清純漂亮的女學生還是花姿招展的坐檯小姐或者財大氣粗叫喊連天的爆發戶;都不會讓他眼皮撩動一下。
或許是今天的客人實在太少清閒得無聊,或許是心中實在太好奇,酒保來到唐寅近前,閣著吧檯,邊擦桌子邊問道:“先生似乎很喜歡來我們這間酒吧。
“嗯!”唐寅輕輕答應一聲,目光仍是呆呆地看著杯中的酒。
“為什麼?我們這裡的條件很一半啊!”酒保不解地小聲問道。
“我要等一個人。”唐寅幽幽說道
等人?等什麼人需要連等三天?酒保記得很清楚,眼前這帥氣又怪異的年輕人已連續三天來這裡喝酒了。他試探性地問道:“你等的人還沒有到?”
“是的!”
“如果他一直不來,你就這麼一直乾等下去。?”
唐寅笑了,和他臉上平時掛著的微笑不一樣,而是那種很燦爛的笑容。他迎上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