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跑出林子的尤霜兒,衣領鬆散,不由掩臉大哭,為了父親,為了自己,她逼著自己在男人面前解衣,別人不知,她卻知道自己這麼做,對她來說有多麼艱難,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只有學那羅溪玉討好聖主才能開口讓父親一同到東獄,幾天幾夜,她只能想到這個辦法救父親,然後再順理成章的嫁給聖主,這是她想到的唯一的出路。
付出身體的代價,再次當著人面脫衣,這對她簡直是惡夢,可是她只能這麼做,她真的無法忍受與父親的別離,忍受寒冷的夜晚與身上的冷石。
她鼓足勇氣收拾了一番,又撲了粉與胭脂,看著嬌豔如花的面容,她才有了些自信,穿了那件顯得她胸高腰細的垂感極佳的冰綢,腰間細帶微系,方便解開,直到整個人如花立枝頭般,這才趁著羅溪玉出去時,自以為偷摸的進入了“黑棺”中。
見到聖主,身子微微顫抖著,連眼晴都不敢與之對視,便輕解了衣裳,她對自己是有信心的,她知道那個羅溪玉比自己小一歲,要論身材發育自不如自己的圓潤豐滿。
她的腰還很細,胸也生的好,她知道很多男人都喜歡這一點,當她羞澀的開啟了衣衫,她感覺到了那聖主投過來的目光。
她羞的連脖子都紅了,她幾乎是主動移過去,不知怎麼就突然大膽的就將男人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事後想起都嚇了一跳,當時可能是憋著一口氣,又或者內心深處其實是無比嫉妒那女人的與聖主的關係,才會讓她那麼大膽的做了出來。
在感覺到那聖主的手在她胸上捏了兩下,又掂了掂,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被男人碰了,就像似有電流穿過心臟一般,她不由的顫抖的嚀的一聲,然後羞容滿面的睜開眼。
卻看到一雙冷得似冰的眼神,諷刺的盯著他,她看到那男人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