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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道:“晚上在這裡睡的好麼?又是兔毛又是男人,一定暖和的不想起身吧?”那語氣中的諷激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羅溪玉臉上的表情當時就凝固了,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尤霜兒,這女人是不是被刺激到了?隨即立馬將果仁盒收了回來,嘴裡冷哼了聲:“自然睡得香,從跟了聖主,我就沒受過凍,沒半夜吹過冷風睡過涼地兒……”

尤霜兒一瞬間眼神憤怒瞪著她,羅溪玉才不理會,瞪吧,氣吧,又不會少塊肉,我雖打不過男人,但至少也養的好,氣血充足,你這個大小姐的能怎麼的?把我吃了不成?

羅溪玉就覺得這姑娘有點毛病了,是不是之前的事精神上抑鬱了,看誰都像仇人,同是女人她好心照顧她,怎麼還照顧出怨氣了,就算看不起自己,表面樣子總得做得吧?現在都做不出來了,也不知跟她結了什麼仇?

對她好點,她嫌自己出身不好,不配,不管她,她又老大怨氣,現在竟然還明目張膽的開始諷刺了,看她好欺負啊,羅溪玉不由翻了個白眼,繼續挑著榛子吃。

她最愛吃榛子了,野榛子又香又脆還微微帶甜,營養也高,聖主知道她喜歡,經常讓十二劍順便打下來剝了殼給她裝一匣子,滿滿的喲,羅溪玉沒事就當零嘴吃,吃得本來就有些嬰兒肥的下巴,又圓潤了些。

那一身柔軟無骨的肌膚,他簡直是愛不釋手呢,又愛又不敢給碰,怕傷了她面板,小心冀冀的樣子,是羅溪玉看在眼裡別提有多幸福,這不早上他醒得早,愣是將她從熟睡裡哄了出來,朦朧的時候就見他扯了自己那處對著亮光看呢,似乎在端量著什麼,又摸不著頭腦,不知在哪裡的樣子。

這一笑,結果早上便累壞了。

這不,才坐下來吃兩口零嘴,就有人來給氣受,羅溪玉可不打算再給她客氣了,每天這尤霜兒都要在“黑棺”裡補眠,又要枕頭又要兔毛被,還不得吵著她,哪慣出的毛病。

今日再跟她要,哼,想得美。

尤霜兒氣得想哭,她到底做錯什麼了,要這麼對她,做為一個美人,她從來都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冷遇,幾乎快要受不了了,這些人那麼冷冰冰的,冷著臉,連個女人都要欺負她,她委屈的淚流了一宿。

她想到父親,想到自己的處境,想過要離開,可是她知道如果再跟著父親,父親保護不了自己,可是天大地大她又不知道去哪裡,想來想去,覺得自己如果不學著改變,那麼很可能情況要繼續這樣下去,但如果自己能稍微改變一點。

改變一下,那麼情況可能完全不一樣,父親以後也有人庇佑,論父親與葛老聖主的交情,她想,也許一切都將不一樣,為這一點,她做些犧牲也是值得的。

尤霜兒咬著貝齒在寒風中直哆嗦。

羅溪玉發現之後兩日,這尤霜兒好了很多,不時與她說話,說的話也順耳了不少,羅溪玉也不是那種狠心的,一個女子在外不容易,她本來也不想與她交惡,能好好相處,誰願意惡言相向。

一個遇軟則更軟,一個有意拉攏關係,倒也關係好了不少。

這一日羅溪玉去泉水處洗了幾件小衣與聖主的褻褲,回來時便見那尤霜兒哭著從“黑棺”裡跑了出赤,她不由的心裡“咯噔”一下,見周圍十二劍臉上那不屑的表情,有些驚疑不定的放下衣服,就進了“黑棺”

只見聖主正黑著臉坐在那裡。

“聖主……”她小心的道,鼻間聞著一股不知哪來的粉味兒,急忙將旁邊的布窗開啟散散氣味兒。

聖主見是羅溪玉,不由抿著嘴角道:“去哪兒了。”他一打坐或睡著,她就跑得不見蹤影。

“林子裡水正清呢,順手搓了幾件衣服。”她小心的靠近,左右看了看他,見衣衫什麼的沒有不妥,有些放下心來,“尤姑娘剛才來過啦?”她小心試探的問。

聖主卻仍是黑著臉伸出手道:“擦手……”

“擦手?哦哦好……”羅溪玉愣了下,忙擰了溼帕給他擦了,一擦完聖主就拉她過來,明目張膽的就將手伸進她胸前的柔軟裡。

羅溪玉不由臉紅的拉住他亂動的手,目光在視窗不斷的掃,忍不住小聲問:“怎麼啦?大白天的,這樣不好……”怎麼突然又開始這樣了?以前新鮮的時候,白天時不時的就要求吃摸,現在晚上可以盡情的,所以很少白天再這樣了,而且早上不是已經……過了麼?

可聖主這般一開頭就上癮,很難短時間停止,雙手齊上,口舌並用,簡直晃散了一團嫩豆腐,使得羅溪玉慢慢的腦子成了糊,忘了一時該問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