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恨,現在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不過也是有機靈的,這就猜測會不會是那天山派。
…………
在一間酒樓的三樓上,這裡剛好能俯瞰整個安撫鏢局,天山派幾個主事之人正在這裡喝茶。
荒月看了一眼窗外的安撫鏢局道:
“掌門師兄,我們在這裡喝茶沒問題嗎?”
蕭天狼道:“對方心裡已經怕了,再說有青書和落英在外面守著的,對了師妹,我聽說你保了一個丫鬟下來”。
清音咬了一下貝牙,面有不忍,輕聲細語的說道:
“師兄,我知道這安撫鏢局該死,但我們也不能濫殺無辜呀。”
蕭天狼眉梢一抬,面上微有慟容,稍一沉思,便道:
“嗯,是我考慮不周,五師弟你一會兒去告訴大家,只要不身具武功的,不手持武器的,年紀在十五歲以下的,先看押起來,甄別後再說”。
這時,陽逍面有鬱色,言道:
“師兄,我們這次作派,動靜會不會太大。”
蕭天狼面色一肅,拍了拍陽逍的肩膀道:
“那日,我天山派被襲,我曾對自己言,日後,誰若殺我天山派一人,我必滅他滿門,師弟,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
天下英雄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
鴻圖霸業談笑間,不勝人生一場醉;
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
塵世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陽逍喃喃的將這一句詩唸了一回,旁邊幾人都是若有所思。
一聲長嘆,陽逍眼中再無猶豫,言道:
“嗯!只是我沒想到師兄會用這種方式,這種讓人一直活在恐懼中,這比一劍殺了,要讓人解恨的多。”
蕭天狼看著陽逍微笑,並不說話,心想,哥這是戰場心裡學,能不好嗎?能不牛叉嗎?
這時公孫璃上得樓來,急聲道:
“掌門師叔,有十幾個自稱是快馬幫的,說是要進安撫鏢局辦事,我們跟他們說了不能進,他們非要進,現在洪師弟在那裡……”
這邊公孫璃話還沒說完。
蕭天狼就和眾師弟就下了樓,幾個起落就到了公孫璃說的地方,剛好聽見一聲低吼。
“凡不聽勸阻者,擅闖者死”那是洪七的聲音。
再一看,地上已經趟了七八個人,個個胸口塌陷,顯然都是沒氣了。
再觀洪七,揹著一個碩大的鐵葫蘆站在屍體中間,雙掌平舉在側,一前一後,挺胸抬頭,傲然於世,那還有平時半分乖娃娃的樣子。
剩下的幾個快馬幫眾,一見這光景,轉身就跑了,旁邊有兩個歲星旗弟子,下意識的繞開洪七,去收屍體,這是有點怕他。
蕭天狼摸著下巴,看著這個最小的弟子,看來這‘千年玄參酒’真沒白喝呀。
又見眾弟子正在撿屍體,這是天山老傳統,蕭天狼心慰的點了點頭,就又回了茶樓。
其餘弟子該值守的值守,該休息的休息。
……
第四天,安撫鏢局終於熬不住了,能想的辦法都想盡了,最初時,本想一起衝出去,但誰衝頭?都不願意呀。
一時間,這個看起來最可行的辦法,卻因為沒有人願意衝第一排,只能擱置。
到如今,就是想衝也沒力了,第二天晚上時就已經沒水了,第三天就沒食物了。
楊振東沒有死,不過也跟死了差不多,內腑受了音震內傷、身上還中了四枚飛鏢,雙耳亦是失聰。
這樣一來,沒有楊振東這個總鏢頭,安撫鏢局就徹底的亂了。
突然!就聽一個女聲從外面傳來,聲音冰冷,聲色清幽,發音之人內力不弱,整個鏢局都能聽到:
“安撫鏢局的人都聽著,我們是天山派的,你們劫我鏢銀,殺我弟子,此乃血仇之恨,按江湖規矩,我派立下戰旗,如有不服者,只管闖出!”。
這一段話,只把整個安撫鏢局的人驚呆了,這天山派不是才來服過軟嗎?
也有先知先覺的,心中一嘆:“果然是這天山派!!”
跟著,鏢局底層眾人腦子裡一轉,心說:“是上面人惹的禍事呀,為什麼要讓我們陪葬呀。”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著楊辰,楊振東的義子,現在鏢局由他主事。
楊辰見此,也是害怕,沒人告訴我這龍門鏢局和天山派的關係呀。
還有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