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不得等不到我等尋得一個皇室繼承人,便已經是竊據各地,不明真相的那幫逆賊群起攻之了!接下來如之奈何,公達只管說,曹某照準便是!”
“當如此如此!……”荀攸看上去木訥的臉上,仍舊不待一絲感情,停停頓頓的說出一個令曹操這等操弄人心的高手,也不得不翹起大拇哥讚歎一句高明的計策。曹操著實是高興,即便是自己被人算計的這麼慘,幾乎一個不慎,便有毀家滅族之危,自己卻還是有如荀攸這般謀主為自己出謀劃策。看來他老曹,也是這大漢亂世當中,氣運超絕之輩啊。聽了荀攸的策略,曹操本就狹長的雙眸幾乎都要眯成一條縫了,卻是沒有發現,就站在荀攸身側的荀彧,在聽了荀攸的謀劃之後,眼眸中的那一某驚容和擔憂之色。
“文烈!子和!公明!唔,還有這位小徐將軍!”曹操一貫不是個優柔寡斷之人,認定了一件事情,就一定會在最快的時間內去先做了再說,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曹休曹純徐晃三人,以及一臉緊張之色的城門守將徐飛,曹操衝這四人點了點頭,緩緩開口道:“既然小徐將軍已經鎖定了這兩人的蹤跡,子和你率虎豹騎便隨之前去將沮授這賊子擒拿,唔!要活的!文烈、公明,既然這為本初家的小三也參與了弒君這等大逆,那就怪不得某不顧同本初的情分了,你兩人各帶本部,跟上他!不過之前得了訊息,這兩人一開始來許昌的目標是糜家商行,你二人待確定了那袁尚的蹤跡之後,再行動手。哼哼,若是當真同咱們那位鄰居有關係的話,曹某絕不會讓那呂布太過舒服的作壁上觀的!”
“諾!”(未完待續。。)
第五百六四章 漢鼎傾裂,群雄舞戈(十三)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沮授終歸還是小看了曹操對於許昌的掌控。在眼見許昌亂起,自以為得計的同時,渾不知自己同袁尚兩人的行蹤,其實早已經被曹操盯上了。也就是曹操一門心思打著放長線釣“大魚”的打算,才容得直到現在,沮授同袁尚兩人還能喬裝打扮,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被曹操打造如同鐵桶一般的許昌城中。
“看來你小子的情報一點不錯,袁家這弒君的賊廝,竟然還真的來了糜家商行。”袁尚得了沮授之計,為了避免兩人在一起太過引人注目,一個人強作鎮定模樣,施施然依著記憶,向糜家商行所在之地而來,絲毫沒有注意到,就在其身後不遠處,一臉陰沉的曹休,正捏著拳頭,側頭對帶路的城門守將徐飛說道,得到了後者的一通恭維,卻是沒有注意到同樣前來的徐晃,眼眸中閃過的一絲複雜之意。
“敢問……子遠先生……”自城門到糜家商行,步行稍快且認識路的話,其實也就一刻鐘的時間,短的很,可就這麼點路,卻是讓袁尚彷彿行走了數十里一般,整個內襯其實都已經溼透了。大街上因為曹軍的戒嚴令,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冷冷的風鑽進臨時“順”來,不怎麼合身的衣服裡,將汗水登時化作了冰渣一般,寒意刺骨,讓袁尚忍不住瑟瑟發抖,卻又不敢稍停駐足,好容易趕到糜家商行時,已經耗盡了最後一絲力氣。抬頭見商行中人因為曹軍政令。正在上門板準備歇業,袁尚深吸了一口氣走了進來,剛要開口問時。卻是正巧看了個“熟人”。
“三公子?你如何會在這裡?”許攸是奉呂布之命,到許昌來“視察”的。儘管就算許攸也不懂什麼叫視察,不知道呂布為什麼會將自己派到少年好友的地盤上公幹,但現下在呂布軍中老實的很的許攸,是驕狂不假,可卻也的確是個做事的人,並沒有過多詢問。便一頭答應了下來。卻不料才剛才許昌幾天,就聽到了天子遇刺這等令人瞠目結舌的訊息。讓許攸也著實慌了神,又聽到許昌戒嚴。封鎖四城的軍令之後,正同糜家商行的主事低聲商議如何儘快將這訊息送回青州,就突然聽到有人叫出自己本名,吃了一驚的同時猛然回望。就看了渾身狼狽的袁尚出現在了門口。
“子遠先生救我!我……我闖禍了!”看到了許攸。這位自己小時便常在家中見到的袁家舊臣,袁尚現在已經顧不得許多了,語聲驚顫的說道。
“公子慎言!快隨某來!”沮授算計的不錯,許攸雖然“最先”降了呂布,可畢竟同袁紹少年相好,後又一同打拼河北,託妻獻子的交情,說是看著袁尚長大。也不為過。現下在這種情況下又見袁尚,又聽到袁尚脫口而出的話。那是之前許攸尚為袁紹府上座上賓時,惹了禍的袁尚經常說的話,此刻的許攸,儘管陡生猶疑,心裡當真不知是什麼滋味。
“進去了!進去了!二位將軍,咱們這就去抓這賊廝,為主公洗脫冤屈吧!?”眼見著袁尚進了糜家商行大門,店活計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