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睡在一起——恐怕這是任何假日飯店的人聞所未聞 的。有時它會和臭鼬打架,而我一想到下一個租我車的人一定會猜到這兒曾 發生的一切時就不免害臊。我抓住臭鼬的後腿來到湖邊,把它按到水裡,想 讓湖水把它沖走,但卻發現想把它與狗分開並不那麼容易。
羅伊可能是歷史上最名不副實的捕鳥獵犬。它根本算不上一條好獵犬。 例如,它會向你指出野兔在哪兒。但員工和顧客們卻很樂意在商店裡與它逗 樂;還有一次,我們把它的名字和畫像印在狗食的標籤上,結果竟十分暢銷。 羅伊還有件不同尋常的事:它與網球有不解之緣。它會隨我一起去網球場, 然後趴在那兒;一旦球出了球場,飛過籬笆,或不管到哪兒,它都會追上去 把球撿回來。
打獵中真正使我感興趣的是與狗的協作以及對它們的訓練。你得與它們 成為好夥伴,你必須獎勵它們,它們當然也得好好幹。 《南點》雜誌,1990年 2 月:
“喬治!上我這兒來!子彈會打中你屁股的!”薩姆說。接著,他對同 伴說: “我覺得喬治挺不錯的,它一直在追逐獵物。它伸出鼻子嗅著,不停 地來回跑。它似乎胸有成竹,至少看上去像那麼回事兒。它成了別的狗的後
盾,而那純粹是出於本能。跟我在一起的狗必須有點兒本能。”
我為能訓練自己的狗而自豪,我從來沒有馴狗師,不像我的一些鄉村朋 友那樣都有馴狗師。我喜歡挑出普通的小獵犬,對它們加以訓練——把它們 拉來拽去,糾正它們的動作,對它們高聲叫喊,對它們保持耐心。它們得學 會尋找鳥兒,學會怎樣約束自己,等待獵物上鉤。有些狗我怎麼訓練也訓練 不好,而羅布森先生卻有幫我重新訓練的妙法。他就喜歡把我不要的狗領去, 訓練好了再還給我。
除了訓練狗以外,我還喜歡在各種季節到戶外去。當我置身於野外時, 我把沃馬特公司或自己的一切事務都拋諸腦後,只想著下一撥鳥兒會在哪兒 出現。我的一些好朋友也喜歡打鵪鶉。或許這是我的極大偏見,但我覺得打 鵪鶉的人一般都是很好的運動愛好者,他們能在保護自然資源和獵取野生動 物之間取得平衡,而這一點當然也是我所重視的。
就像在本地打鵪鶉一樣,幾年前我和巴德也非常喜歡到得克薩斯州打鵪 鶉。我們在得克薩斯州南部各租了一個牧場,位於里奧格蘭德山谷以北不遠 處。我的牧場十分簡樸,而巴德的就高檔多了,他那兒還有個游泳池。 《南點》雜誌:
薩姆將他狩獵的房子稱之為坎普·查波特,那是一組樣子破舊的拖車式 活動房屋,坐落在得克薩斯州南部中心地帶。這不是南部貴族們的那種狩獵 方式——身著白色上衣的僕人,雕刻精美的比利時獵槍,以及套著銀質挽具 的騾子與紅褐色的狗車拴在一起。薩姆稱其為 “南佐治亞獵鵪鶉小屋”,他 雖然如此稱呼,但自己也感到有點不對勁。坎普·查波特可謂普通之極。在 這兒主人會遞給你毛巾,指給你看拖車上的一個床位,並解釋說: “如果聽 見天花板上的嘈雜聲,你不要擔心,那不過是老鼠。” 巴德·沃爾頓:
薩姆和我曾應邀參加一次在南佐治亞州一個農場舉行的奇特的獵鵪鶉活 動。他們告訴我們將在簡易機場接我們。所以我們就飛到那兒,機場上一字 排開的全是這類公司的飛機。那個坐在奔弛車中的傢伙把車停下來接我們。 當薩姆開啟飛機的尾部,他的5 條狗蜂擁而出時,那傢伙臉上的表情真是太 有意思了。
個彼此激烈競爭的派別。一個是忠於費羅爾德的老一派,包括許多商 店經理;而新一派中許多人的工作都是羅恩給予的。很快,每個人都表明立 場,或者站在羅恩一邊,或者站在費羅爾德一邊,而這兩人卻水火不相容。 我下一步所做的——這看上去與我的個性毫不符合——只不過是使問題複雜 了10倍。
在我們開始大規模擴充套件商店時,費羅爾德確實在公司的組織方面作出了 重大貢獻,但由於我們所需的技術和複雜的系統,當時我的確感到羅恩對公 司的未來是絕對關鍵的。他不但有才幹,而且很有抱負。他明確表示,他的 目標是管理一家公司,最好是沃馬特,對此我深感敬佩。有一天他對我說, 如果他不能管理我們的公司,他會辭職,去另一家公司。為此我斟酌了數日, 我真的擔心會失去羅恩。於是我對自己說: “我已經老了,而我們可以在一 起合作。我就讓他當董事長和總裁吧,我該退居二線,放鬆一下自己了。當 然,我會繼續視察商店的。”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