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到有人把我治好。
還有我的眼睛,千萬不要瞎。如果瞎了,我就用禁術,把夏淵的眼珠子摳下來,按在我的眼睛上。
夏淵一直跟我說著話,讓我千萬不要睡過去。
我知道他深層次的意思,要是我睡了,就死了,就直接變成鬼了。
不睡,肯定不睡,不能睡啊。我在心裡一直嘀咕著不要睡這句話,嘀咕到最後,就好像催眠咒一樣,差點兒把我給催睡了。
過了很長時間,也可能是很短,我已經沒法分辨了,因為我太累了。
我聞到了熟悉的味兒,是我家裡的味道。
夏淵把我放到床上之後,去外面翻騰了一會兒,然後很快回到了我身邊。他好像是拿了一碗醋進來,酸味兒特別特別重。
“醋?”我聲音低的跟蚊子叫一樣。
夏淵“恩”一聲,說:“一會兒,我要用醋給你洗眼,你忍著疼。”
“醋?”用醋洗眼,那不得疼死啊。
不等我搖頭拒絕,夏淵就扒開我的左眼皮,把醋倒進了我眼裡。
疼,巨疼,疼的我渾身發抖,比剛開始被童子噴了毒都疼。
“疼。”我雖然奇疼,但是渾身癱軟的厲害,連轉腦袋這個動作都做不出來,只能幹受著這種痛苦。
澆完左眼澆右眼,疼的我都想咬舌頭弄死自己了。
好不容易等他澆完了,他出去了,在外面翻騰了一會兒,回來了。
夏淵安撫著我,“再澆一次,就行了。”
去他爺爺個大豬腿的,我還以為一次就行了呢,沒想到還有一次!我試著咬舌頭,可牙齒特別酸,根本咬不動舌頭。
我連咬舌頭自殺都做不到,只能乾熬這種劇痛了。
這次比上次更疼,疼的眼淚一勁兒朝外冒。夏淵還連連制止我,讓我千萬別流淚,忍住了。他站著說話不腰疼,都這麼疼了,還讓我止住淚,我根本止不住,這是本能的生理反應。
兩隻眼睛,總算是洗完了。
我在心裡呼了口氣,眼前也模模糊糊有點兒點光影,暈乎的像是用遠景鏡頭看近景一樣。
夏淵摸了摸我的臉頰,軟著聲音對我說:“我再去弄一碗醋。”
“別。”我費力擠出一個字兒。
夏淵說:“再洗一次,就行了。”
他這話說過一遍了!
欺負我現在眼瞎身體弱,沒法駁斥他,他就可勁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