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拓拔可不是西夏的國姓!難道那個親吻天祚的男子竟會是──
只聽拓拔仁孝冷冷道:“吳乞買!這是我的地方,交不交人可不是由你說了算!”
只聽那叫吳乞買的男子冷笑道:“好哇!你倒是和我幹上了!這就是你的朋友信義?別忘了我們是在娘肚子裡就開始的交情!到頭來反而比不上一個給你吹枕頭風的外族人!”一面說,他一面哼了一聲,轉身就準備走了,卻又回過頭來,臉如寒鐵,目光灼灼,看著拓拔仁孝,傲然道:“今日我原是考慮到你我往日交情,特地過來向你要人,你如乖乖交出,我們的友情就還可繼續!眼下你拓拔仁孝既如此不識時務,那就休怪我完顏吳乞買六親不認了!!”語氣一頓,旋即又厲聲道:“從此我完顏吳乞買跟你拓拔仁孝再無交情!我大金國跟你西夏國誓不兩立!拓拔仁孝,你我往後戰場相見!──”
“見”字尚未說完,他已被對面的拓拔仁孝一把抓了過去,狠狠堵住了嘴唇!
激烈的唇舌接喋聲裡只聽拓拔仁孝粗喘著道:“不用等到往後戰場相見,今天我們就可以在床上相見!!”
說完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完顏吳乞買壓倒在地!
說完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就把完顏吳乞買壓倒在地!
也不管那地下是否青苔遍溼,不管四周是否一望無遺!
“拓拔仁孝!!你他媽你放手──!!!”
更不管身下的人是在狂怒地掙扎和嘶吼!
拓拔仁孝只是執著地強吻上去!
對這個從小玩到大的好友──好友!
“拓拔仁孝!”
完顏吳乞買一使勁掙開了拓拔仁孝的鉗制,一骨碌爬了起來,也不顧背上淨是溼漉漉的青苔,先退後了兩不,怒吼道:“拓拔仁孝!你大白天的發什麼瘋啊你!”
方才全是憑著一股衝動壓倒完顏吳乞買,而現在衝動如瀑布般,全化成了點點滴滴的悽愴。
身上勁力都無,拓拔仁孝苦笑著緩緩也爬起身來。
發瘋!
對,我是發瘋!我一慣的痴心守望,在你故意的視而不見裡只是發瘋!
他知道完顏吳乞買對自己這麼多年來的目光視而不見的原因──因為他的眼中心裡,滿滿的都是另外一個人,他只要那個人……
可是,我也只要你。除了你,還有誰能喚醒我沈睡在內心裡面的慾望……
完顏吳乞買看著他,冷冷道:“我要天祚!把他交出來!!”
拓拔仁孝看著完顏吳乞買執著的目光,和說出那一個名字時的溫柔,心裡倏地,火辣辣地,嫉妒的毒蛇咬得他喘不過氣來!想也不想,他已然扭曲了臉,直視著好友,慘笑道:“好,我就把他交給你!──不過──你以為他還真的是你心目中那麼多年來的聖潔無暇的那個人?我告訴你,他不接受你,不代表他就不接受其他的男人──”
“拓拔仁孝,你胡說!──”
完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