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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只有那些天真得透頂的人才被他欺騙。龍槐公只是在未提出‘義’學口號以前受過苦,自從他提出‘義’學這個漂亮動人的口號以後,他就一天天被尊敬,直至變為反動派的寵兒,他就越行乞有勁。他裝得越像,就越能獲得舉人進士的歡心,他越有名聲,就越富。這樣一個乞丐,也值得我們為他立碑、修廟?退一步說,龍槐公真的有傳說中的神靈,我們在大槐樹修建教學樓,他應該在九泉之下欣慰;相反,為了祠廟而趕走學校,恰恰是對龍槐公的不敬!學校搬遷學校是不可能的事了,牽一髮動全身,學校遷移會影響開發區整個規劃。依我看遷移古槐和龍槐公祠是上上之策。”

“這恐怕不是你的本意,龍山會是龍家子孫,不可能為了學校去動古槐。建校,造福子孫後代乃是中華人民之職責,希望我們發揚奉獻精神,移風易俗。古槐北上需要動用近一座樓的資金,為一棵古槐的確划不來。為建校,砍去古槐乃上策。我這樣說一定會得罪龍家,但為了槐樹園的孩子上學,我必須憑良心說話。”龐順行站起來說,“當年批判龍槐公,大家感到龍槐公那樣一個目不識丁的外行來辦學,儘管動機純正,卻總有點不倫不類。現在想想,反倒覺出了他的迂拙可愛。眼下那些滿腦子“投入產出”算計的新派教育家,面對一百多年的“乞丐”,校長捫心自問,豈不有愧?龍槐公除了父母其實不需要回報誰,他自己才需要關愛。孔子說,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創辦公益事業的責任要輪到龍槐公這樣一個乞丐來承擔,他甚至沒有必要愛那個社會,那個社會沒有給予他最起碼的公正,他在成長中遭到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