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教導樂樂怎樣挖可食莖根。挖到差不多,洗淨了烤的烤煮的煮,為照顧樂樂,扔了幾袋火腿腸入鍋。
中午過後是晚上,臥底小分隊坐在星月照耀的廳院裡開會。
盧燦提議去拜訪“倖存農莊”的頭兒,李若風反對:“先去佔不到主動,這才兩天。不如繼續種地,反正我們離開後,這些糧他們可以吃。”
盧燦考慮問題更全面,說:“不可能!一號農莊這麼多物質,糧食不必說了,存糧至少兩年之內不會壞。真空包裝的蔬菜水果存上一年半載沒問題,他們不到不得已絕不會下地,我們種的糧食和蔬菜統統會爛在地裡。不如主動出擊,分化說服一部分人種地,讓他們安心呆在藍星。”
盧燦的提議得到呂聖慧的支援,薔薇不表態,樂樂啥不懂。
桑秀決定乾鋼獨斷:“我們至少要種下夠六個人吃一季的地,也許他們中有人懂呢?過幾天如果還沒人來,我們再找藉口去拜訪。”
盧燦皺眉:“吃一季?我們只呆半個月,你指的是旱糧還是包括菜地?”——用電耕機快得很,旱糧今天就種完了,菜地不好說,種多種少看各人。
桑秀抓抓頭:“再等兩天吧,我們找過去效果不會好。呃,明天上午大家往地裡轉轉,多種幾壠菜,下午裝成種完了休息,毫無拜訪他們的意思。”
找上門落下乘,這個道理盧燦一清二楚,會催是他見慣桑秀的做派,此女在人際交往上從沒主動過,跟所有同學都是不遠不近。一號農莊可不是農中,同學們會主動跟她搞好同學關係。由著她拖,一定會拖成沒結果!好歹他的軍銜比桑秀高,完不成任務他一樣有無可推卸的責任。
但他也沒過度堅持,他相信憑自己的嘴巴能輕鬆完成任務,且先按桑秀說的做,到拖無可拖時再出動,讓丫自動承認她不夠格當隊長!
於是次日依計而行,蒙羅莎酒店人進人出,不時有車輛開過畫溪公園門口,但沒人進來打擾新來者。虧得盧燦素養好,沒把嘲笑的嘴臉公然擺出來。
不過事實證明在社會上打滾過的桑丫,對人心還是瞭解得比較透:當天晌午時分,一輛豪華座駕駛入大門敞開的畫溪公園。
此車眼熟得嚇人——加長悍馬!整個一號農莊就這麼一輛加長悍馬,不知上頭是不是坐著人渣四人組。桑秀的心禁不住繃緊,雖然當初她們都頭盔遮臉,但聲音不會變。
今天做飯的還是桑秀,她正在露天灶邊削莖根。樂樂學著人的姿式蹬在邊上,一臉嚴肅地見習,其他人呆在影樓裡。
樂樂個子高還滿臉絡腮鬍,很可能被來人誤以為做主的,該稚貨哪有這能耐?想自己喊人不敢出聲,讓樂樂通報,這傢伙發出娃娃聲就糟了,雖然訓練時教會他變聲,但傻犬人一個不留神便奶聲奶氣。
樂樂比她估計的聰明,長身而起,用粗厲的嗓門嚎叫:“強哥!有人來了!”
盧燦老早察覺動靜,壓下沮喪快步而出。屋裡三女則縱上房頂,好似如臨大敵。
這時悍馬車門開,從車上魚貫下來六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還好,人渣四人組中只有一個耳釘男亮相。
桑秀早在接受任務時就想過可能會遇上四人渣,這也是她下力訓練樂樂變聲的原因。
耳釘男變化挺大的,五顏六色的頭髮沒了,剃著板寸頭,如果不是醒目的耳釘,倒像普通上班族。他回身手擋車頂,一付恭敬模樣。
一位穿休閒裝的男人屈身而出,桑秀心一凜,她沒厲害到記住所有見過的人,但這位的氣勢尤其是凜冽的眼神卻沒法忘記:攜夫人幼子住在一區的男人!
她算明白藍星為什麼不放心了,如果此地只有原來的倖存者,不值一提,加上這傢伙卻是另一碼事,此人大有做梟雄的潛力!喳,幹嘛讓他活著?婦人之仁?藍星之主不會是這號角色吧?網文中心慈手軟之輩都成不了事,會被奪走地盤的!
那頭耳釘男滔滔介紹:“各位兄弟,這是我們倖存農莊的溫社長,專程來看望大家。我們溫社長BLaBLa……”
“外來”倖存者們無動於衷,“強哥”都不往屋裡請貴客,這會他已經調整好心態,不管怎麼說完成任務是為第一。
耳釘男說到沒話說了,溫社長屈尊問“強哥”尊姓大名。
盧燦淡淡頷首:“我叫阿強,那是我表弟小蠻(桑秀),那是阿樂(樂樂)、鬼子(薔薇)、瘋子(李若風)、渾子(呂聖慧)。遊樂園說我們可以在這塊自己找地種,沒去拜訪溫社長,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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