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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在所有人眼裡,簡明越就是個人生贏家。他想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別看他小小年紀,活的卻是既溫柔又灑脫。他對自己的情人都很體貼,不管是男還是女。

兩個人一起下樓,簡明越幫景澤開車門,景澤頓了頓,反倒做了個請的手式:“哪能勞煩你呢,還是我來開吧。你昨兒玩一夜,現在疲勞駕駛,遭殃的可是我。”

簡明越沒有拒絕,大大方方地坐到副駕上。景澤發動引擎,問簡明越:“去哪?”

簡明越點了支菸抽上,吸了兩口遞到景澤嘴邊。景澤搖頭說:“嗓子有點不舒服,不抽。想好去哪了沒?還是直接送你回家?”

面對景澤的拒絕,簡明越也不惱,也不說去哪,倒說了句無關的話:“景哥,你真要跟我一起走呀?”他漆黑的眼睛水汪汪地眨巴著看景澤。那眼神很純真,就算你知道他心裡的小九九,也不忍心當面揭穿他。

景澤一邊倒車一邊說:“你以為呢?這不在車上了,還有下去的理?這車效能挺不錯的。”

簡明越舒服地躺在副坐上嘖嘖幾聲:“都說我聰明,其實我才是最蠢的,不知不覺就被當成了炮灰。”

景澤停下看了他一眼:“怎麼著誰還敢把你當炮灰?跟哥說,哥揍他丫的!”

簡明越笑的臉上開花:“還不就是你,樓上的,你朋友?”

景澤既沒點頭,也未搖頭。想起曲靜深他心火又燃起來了,但凡是想他留下,就算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角,自己必定不會走,坐在那兒陪他幾天幾夜都成。雖然心裡想著一切不計較,可是忍不住的…計較起來。

景澤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大度的人,經過這次事以後,他才發現,其實在感情上他是個白痴小氣鬼。他想著,如果曲靜深趴他懷裡撒個嬌,主動親他一下,或者拉拉他的手,讓他怎麼樣都成,可這又算什麼?

就在這時,簡明越突然貼上來,嘴唇都快蹭到景澤的耳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別動,你這兒有根白頭髮…”

景澤聞到他身上夾雜著煙味的香水味,並不是多濃郁的香氣,但卻刺激著人的感官。景澤稍微移了移身體:“別動,我開著車呢。”

簡明越坐好,拿著那根白頭髮在手裡把玩:“咦,這麼說,你不開車我就能動了?”

景澤似乎聞到一股不尋常的味道,簡明越表現的越單純,景澤對他的印象就越邪惡。如果真有第六感這種東西存在,景澤已經開始意識到簡明越必定會影響到他現在的生活。

景澤已經把車子開到馬路上,簡明越沒說去哪,他就一直往前開,遇到紅燈就停,綠燈了繼續開。簡明越舒服地倚在那,車裡放著首舒緩的鋼琴曲,他的手跟著打著拍子,表情十分愜意。

景澤卻渾身不舒服,他總覺得有簡明越的眼睛一直在他身上溜。景澤在心裡捏把汗,簡明越哪有外面傳的那樣天真無邪?狐狸爹怎麼能養出純良的兒子?

這時,簡明越突然輕聲說:“跟我在一起好不好?”這句話聽在耳裡並不像示愛,反而更像情人間撒嬌時才說的情話。既有祈求的意味在,又有不容人拒絕的成分。

景澤卻笑起來:“小屁孩子,改天叔再教你打檯球。”

沒有得到正面回答,簡明越並不惱,仍舊極好風度的回答:“不好,剛才還是哥,怎麼一會就變成叔了?”

景澤輕鬆地哈哈大笑:“叔我都一把年紀了,又哪裡不像叔了?”

簡明越卻出乎意料地伸手按住景澤握方向盤的手捏了捏:“不像叔,哪裡都不像。”

如果景澤當即推開他的手,便顯得自己沒風度。如果不推開,心裡想到曲靜深,卻是滿心口的難受。曲靜深跟簡明越不同,如果不是曲靜深無意進入他的生命,似乎他跟簡明越才是一個世界的人。

還沒等景澤有所動作,簡明越識相的把手拿開,“他在床上功夫怎麼樣?”

景澤盯著認真地盯著前方的路,說:“很笨,什麼都笨,連喜歡人都不知道怎麼表達。”

簡明越笑笑:“那你豈不是很不滿意?”

景澤並不否認,他是不滿意,不滿意極了。他想把曲靜深壓著猛幹,幹到他哭著求自己,幹到他趴在自己懷裡服軟。景澤甚至想…就算他哭了我也不要停下。

見景澤不吱聲,簡明越繼續說:“實不相瞞,我以前就聽過你的光榮事蹟。當時我就想,還真有這麼個人呀,我總算是遇到對手了。前些天你教我打檯球時,我還想著,如果那是在床上,得多銷、魂呢。”

話已說到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