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白清不停的抽泣著。蓋在心頭的恐懼感雖還沒有退去,但剛剛的夢境卻已經忘得一乾二淨,白清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哭了,看看周圍有些陌生而熟悉的裝飾,努力回想著自己失去意識前的事。
對了,自己不是在牢裡嗎?而且有人想殺我,是誰?這個地方難道是死後的世界?
“你醒了。”聲音從床前的幔帳外傳來。一個巨大的身影漸漸靠近。
白清本能的向後退了一退,看清來人後,心口收緊了些,臉上立馬爬滿了疑惑和驚恐,一副剛出生小獸般的模樣。想張嘴說話,但脖子上火辣辣的疼痛讓他開不了口,只能用眼睛瞪著眼前的人。
“傷感覺好些了嗎?”
傷?對了,我們剛才被人勒了脖子,我在這兒,那雲兒呢?不會!心下一驚,立馬激動的比劃起來。
“嗚。嗚。嗚”
“你的朋友沒事兒,他在其他地方。”景言本來寒氣四溢的眼睛現在夾雜著一點其他的感情盯著白清,嚴肅的下達命令,“沒有我的命令你不準離開這兒,在我回來時如果你的傷沒好,或者你跑了,我就殺了和你在一起的人。聽明白沒有!”
不容拒絕的語氣,讓白清明白景言說的一定會做到,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
景言交代完後就離開了,偌大的寢宮裡只剩下白清一個人,躺在床上努力的想弄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越想越困,最終又陷入了沉沉的睡意。
作者有話要說: 親愛的各位讀者,奴家在此祝大家端午節快樂。
大家對我的文章有什麼建議和意見歡迎留言,歡迎吐槽~
☆、第六章
第六章
皇城外的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棧,一群黑衣人趁著夜色集中在這裡,一個帶頭模樣的人把他們領進地下酒窖,昏暗的燭光照亮了一張小桌,幾個人圍桌而坐。滿臉橫肉的帶頭人首先發言,“我們的人失敗了,景言還活著,不過他還查不到我們,就讓他慢慢查麗妃吧。我們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上頭給我們的指示。。。。。。”
說來也奇怪,自從那天景言來過後,連續幾天都不曾出現,偌大的寢宮裡只有白清一個人,每天固定送藥和送飯的人像是當白清不存在一樣,放下東西就走,固定時間就來收東西,不說一句話,不做一個多餘的動作,都快把白清憋死了。可每當這時會跳進腦中的人影居然是那個霸道的景言,臨走前的命令嚴厲而霸道,但白清居然感到一絲安心,以為很快就會出現的人一連幾天都不在,讓白清有點想了。。。不,這不是想,是恨,因為他太可惡了,所以總是會想。這是白清常對自己說的話。
這天已經完全恢復健康的白清正百無聊賴的擺弄著棋盤,“卡茲。”門開了,出現的正是消失好幾天的景言。頓時白清心上一緊,落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竟一時愣住了。
景言看著白清有趣的舉動,眼裡充滿了笑意,大步向白清走來,伸手一撈把眼前愣住的人攬入懷中,微熱的氣體吹在耳朵上,充滿磁性的厚實嗓音流進耳朵,把白清的理智扯回來一點點,玩味的話語飄出,“恩,味道真不錯。”
聽見這句話,懷裡的人從脖子一直紅到耳根,羞憤難當地看向一邊,說出一句自己都不明白的話,“哪有什麼味道。”
景言不緊不慢的用鼻尖輕蹭著白清的耳朵,“你的味道,”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慢慢下移輕吻著白皙而微微泛紅的脖頸“乾淨,倔強的處子的味道。”
目的明確的話,讓白清清楚的明白景言接下來的動作,但他不想被成為皇室的玩物,而且自己有堅定的目標———一定要逃出去。白清奮力掙扎,逃開景言進一步侵犯的吻,縮在角落雙手抱腿用警惕的眼神盯著他。
又不肯?本來愉快的心情一下子冷掉了,語氣強硬了起來,“別忘了,是本王子救的你,難道你就是這麼報答恩人的嗎!”
作勢又要撲過來,白清忙打手勢,“等一下陛下!”腦子飛快的運轉,“別這麼急,要不,我們先坐下來,喝口茶,我再為殿下談一曲琴解乏。”
“難道你又想在我的茶裡下東西嗎?”
出乎意料的答案讓白清瞪大了雙眼,“。。。。。。”
“這個東西你應該很熟悉吧。”伸手掏出的正是當日的小紙包。
“我不知道您的意思。”眼睛心虛的別開。
“不知道?”景言忽然耐心的坐在了棋盤旁,“好,就算你不知道,那麼接下來的你該不會也陌生吧。”
“啪啪。”清脆的掌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