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耿雙手抱拳,領命後向門外走去。
“等等。”
“殿下還有什麼吩咐?”
“再給我查一個叫白清的侍奴。”
“白清?”凌耿露出疑惑之色,“回殿下,此人和一個叫雲兒的侍奴已經被衛大人當做刺客同謀抓起來了。因為和刺客有關,所以屬下也查了一下,這兩個侍奴都是從偏遠地方上貢的奴隸裡面選出來的,因為長得清秀漂亮,所以被分成侍奴,沒什麼背景也不會武功,恐怕是衛大人為了向王子交差胡亂抓的人。”宮裡的權貴為向上頭交代,隨便找個替死鬼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所以凌耿查了這事和刺客無關後也沒打算上報,此時景言問起才想起查過這麼一個人。“殿下,此人還要再查嗎?”
“不用了,你下去吧。”
門應聲而關,景言閉眼回想起白清的味道,這小東西難怪會說招他侍寢的事,明明那麼怕,原來已身陷牢獄,招也招不到吧。想想剛才的白清,既然從牢裡出來了,不逃跑,還大膽的跑到藥房偷藥,果然有趣。邪氣十足的笑容再次掛上景言的嘴角。“來人,帶我去牢裡。”
藉著夜色回來的白清輕鬆回到牢裡,迅速的交換了衣服,待一臉疑惑,睡眼惺忪的送飯人離開後才敢拿出藥靠近熟睡的雲兒。輕輕地推醒雲兒小心翼翼地喂下藥後,雲兒又陷入了沉沉的睡意。看著沉睡的雲兒,白清總算是放下了心。一晚上經歷的事情太多了,他也有些累了,躺到雲兒的旁邊,閉眼休息,可一閉眼景言的樣子居然出現在他腦中,俊美的臉龐上有著霸道而不容拒絕的眼神,高挺的鼻樑,然後。。然後是那幾次強佔,□□自己的唇瓣。。。。。。嚯的一睜眼,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起來,手不由自主的摸上自己有些微腫的唇。抬手時扯動了肩上的傷,白清不由得皺起了眉。心理咒罵道:“臭景言!死景言,居然那麼狠,咬的我現在肩還疼,一定是因為這樣才會想起你的,下次我一定要咬的你跪地求饒才解恨!”輕輕的坐起來靠在牆上,背觸及冰冷牆壁的觸感真難受,抬眼看著窗上的欄杆,不禁感嘆,何時才能出去。
“卡~~~~茲~”
牢門在此時開啟,衛孝帶著兩名手持白綾的侍衛進來,小聲的吩咐道,“手腳麻利點兒,不要留下其他痕跡。”
“是。”
白清還沒來得急做出反應,巨大的黑影已經向他和雲兒迫近,雪白的白綾迅速纏上兩個白皙的脖子。
“救。。。。。。”微腫的唇只發出了一個音節就再也說不出話,呼吸越來越困難,雙手胡亂的在空中亂抓。眼前一黑,白清暈了過去。
“住手。”
暴怒的嗓音,嚇得兩個侍衛立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失去力道控制的白清倒入了一個寬闊的胸膛。扶住白清的正是來到牢裡的景言。
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景言,衛孝嚇得雙腿一哆嗦,跪在地上。橫抱起白清的景言轉身就踢向衛孝,連踢幾腳,痛的衛孝動彈不得。
“本王子的人都敢動,找死!”看一眼懷中人,微弱的呼吸讓景言收起了怒氣,焦慮地大嚷“傳御醫。”
華麗的寢宮裡景言死死的盯住為白清診脈的御醫,讓御醫背脊發涼,絲毫不敢怠慢的仔細為床上的人診斷。在心中反覆合計結論後才小心翼翼的轉身對身後的景言稟報道:“請王子殿下不必擔心,此人雖然呼吸微弱,但重要器官並未受傷,恐怕是短暫的呼吸困難所致,微臣開幾服藥仔細調理,多多休息後就無大礙。”
“他什麼時候能醒?”
“大概,明天就會醒。”
“恩,下去吧。”
景言躺在白清旁邊伸手輕巧將他攬入懷中,視線從蒼白的臉頰滑下,落在脖子上。白皙的脖子此時泛著紅紅的勒痕讓景言好不心疼,一定要嚴懲衛孝,即使他是母后的人,也絕不放過!
藍藍的天空下,一大片油菜花田裡,兩個少年追逐著,嬉笑著,看起多麼的快樂,突然其中長相英俊的少年撲倒另一個長相清秀的少年,低頭親吻,清秀的少年伸手環住身上的人,熱情的回應著,不一會兒,兩人喘著粗氣分開,並肩的躺在花田裡。
英俊的少年開口:“你會一直和我在一起的對嗎?”
“誰要和你在一起吖!要抓到我,我才答應!”說完,兩人又開始快樂地追逐起來。
突然晴朗的天空一下變成夜晚,周圍的花田變成一團火海,清秀的少年哭叫著在黑暗裡奔跑。
“不要!不要!不要!”白清哭叫著從夢中醒來。淚打溼了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