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過來。我住的院子,也給你種一些……”
擎天侯府裡也有菊花?四五年沒去過擎天侯府,我倒是忘了。
想起姊,亦是無心養花弄草,懶淡地道:“算了,種的再好又怎樣?過故人莊,只有這一個。”
“《過故人莊》只有一個?”軒釋然皺眉看我,“你怎麼和父親大人說的話如出一轍?”
老管家邊走邊咳嗽道:“原來擎天侯也喜歡菊花啊?我們老王妃也喜歡啊。可惜啊,老王爺不喜歡。我們王爺似乎也不喜歡。”
老管家口中的老王爺自然指的是已故的燕邦藩王燕子穆,老王妃指的是燕子穆的正妃,那位還不滿四十歲的燕王妃,因為燕頊離繼任藩王的早,倒讓下人將年輕貌美的燕王妃叫老了。
燕王妃的美貌是出了名的。
燕王妃本是江南一煙花女子,極喜美色的燕子穆硬是將她立為了王妃,已足可見燕王妃的天香國色了。
讓別人把自己父親的喜好說成與別的女人一模一樣,軒釋然本能地反駁道:“父親大人不過是喜歡菊花而已,最喜歡的,是母親也喜歡的合歡花。合歡花常年被父親大人放在臥室,菊花卻遠在居處的後山上。合歡花和菊花在父親大人心中的地位,可見一斑了!”
我心裡抽搐,果然是孝順兒子啊,軒釋然竟因花草替母親爭風吃醋起來。
看來,是小時候他替他母親爭風吃醋養成習慣了。擎天侯的情人無數,每日在擎天侯府上演的爭寵戲碼肯定是最別具匠心的。雖然他母親十年前就搬離了擎天侯府出家清修去了,擎天侯府自那時候也清淨了,但他心靈上還保持著年少時的條件反射?
難怪他曾和我說,丫頭,我以後只娶你一個。
聞了軒釋然的話,老管家也不見怪什麼,只佝僂著背,用柺杖指著大廳裡十來個下人,吃力地道:“世子,府上就只這些人,您請便吧!”
軒釋然自然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