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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往事,也為藍雪瑩地命運哀嘆,無論如何,她都擺脫不了作為棋子的命運,她註定要負了鬱磊,不管她是否愛鬱磊,她也註定了紫隕,所以她也註定了是悲劇。

“你知道?”他看了我一眼。

我輕輕地點頭,說道:“剛聽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了我中那刀時,胸口上溢位藍色地血液,那該是她的神息。時夜,我昏迷時不斷浮現的混亂夢境,就該是我與她記憶的疊加與碰撞。後來醒來忘記了,今日聽你講,便全都想起來了。三個人的戰爭,三個人的痛苦。她的痛苦在於她身負使命,卻愛上了敵人,不得不親手毀了愛人,所以最終凝結成的結便是無法活著,於是唯一的答案便是:形神俱滅;至於紫隕,他是魔界之王,自然知曉那杯中有什麼,但是是她給的,所以他喝下去了,想必,紫隕對自己是太自信,他以為經過一整夜的調息,他足可以將這血對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卻不計你提前來了,所以他的痛苦來自於愛恨交織;至於你,你的痛來自於對沒有保護好她的愧疚,沒有說出愛的後悔,你沉浸在如果當初之中——”

“不要說了。”他突然大聲吼道。

我斜睨他一眼,他咬著牙,臉色難看。

我輕嘆一聲,說:“何必逃避。所有的不幸,都該有個結束。該償還的就償還,該承擔的就要承擔。不被往事所牽絆,能積極往前求幸福,這也是人類沒有法術,卻還能與神界、魔界並稱三界的原因。”

“你什麼意思?”他冷冽的表情,像是要將我吞食一般。

“當紫隕第一次為雪瑩動情時,雪瑩的命運已經註定。她遲早都會是一顆棋子。這是註定”我說出這話,自己也是一陣顫抖。

“棋子”二字在我腦中炸開。雪瑩何止是棋子,簡直是炸彈,一下子就可毀了天地間最厲害的兩個男人。如果真有漁翁在暗處,那麼這個漁翁就是得利者,說不定還是投放棋子的人。不知為何我又想起那個手拿權杖的男子。應該是他吧。

“不許你胡說。”冥天唰地欺身上前,掐住我的脖子,我微抬眼看到他眼裡暴戾的氣息,心中警鈴大作。暗自咒罵自己:死藍曉蓮,你居然忘記了“聰明反被聰明誤”“槍打出頭鳥”這這些中國的經典古訓。竟惹怒這個偏執成狂的男人。不行,不行,一定要自救。賭一把了,就學藍雪瑩。

於是,我努力將眼睛弄得水汽迷濛,楚楚可憐地望著他。他沒再加重手上的力道,就那樣看著我,好半晌才輕輕放開我,冷漠地說:“這種話,以後不要說了。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嗯,謝謝。”劫後餘生讓我鬆了口氣。

“至於你問的問題,我可以告訴你。”他語氣緩和下來,仿若是要為了彌補方才的失態,他以淡然的口吻繼續回憶:“失去了雪瑩後,我成天呆在冥界淨界的淨河畔,那淨河是我的誕生之地,只有在那裡我想質問眾神的心才會平復。後來,聽說結魂燈可以蒐集灰飛煙滅之人留在人間的魂魄,所以便私自盜取了結魂燈,以我的血為燈油,然,只蒐集到些許她的元神,並不能令她復活。我也因此遭受了神罰,被誅仙台的火灼傷了三天,失去了五萬年的修為。日子就那麼過去,某天我在淨河邊醒來,便看到河裡開出了一朵藍色的蓮花,和我初見雪瑩的本體時那般,花瓣粉藍晶瑩,自有一種清澈高遠遺世獨立的美,她在風中輕顫,我竟感到她是要撫平我心中的傷。”

雖然這廝說得很文藝,我也算聽明白了,於是我忍不住問:“我便是那朵花?”陡然,心裡升騰起一種對自己身世的迷茫之感。倘若他都不知曉,我何時才能弄清我是誰?

“嗯,”他聲音裡有些許愉悅的成分,我心自己聽錯了,抬頭看他,他嘴角還真有一抹笑。

“當時,我以為是雪瑩復活,仔細看了之後,才知曉是不知名的神或者神物之元神竟突破我的意念防護,與我意念相通,洞悉我內心的念想,幻化成了我心中的意念之花。”他轉過頭看著我,臉上露出無恥而曖昧的笑。

我頓覺毛骨悚然,警覺問:“你笑啥?”

“你是一朵因我而生的花。”他臉上還是無恥而曖昧的笑。然後,他輕佻地抬起我的下巴,如刀的眼眸盯著我,隨即我聽見無比冷冽的聲音:“你記住,無論你是誰的棋子,你都只是本大人的意念花,是本大人的女人。從今以後,你只能臣服於本大人。”(各位親,乃們要支援偶的正版啊。起點女頻,令狐兮兮是也)

………【第二十七章 原來終究要分離】………

眼裡的濃重嘲諷以及唇邊掛著殘酷笑意,讓我覺得張臉該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