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食物往上吊,就像我們歐洲人從井裡往上拉水一樣。他們的一盤肉夠我吃一大口,一桶酒也夠我喝一口的。
他們的羊肉不及我們的好,但他做的牛肉味道卻特別好站。我曾吃到一塊牛腰肉,非常大,咬了三口才吃完,不過這種時候很難得。我像在我們國家吃百靈鳥的腿肉一樣,將那些肉連骨頭什麼的一股腦吞了下去,僕人們見了非常驚訝。他們的鵝和火雞我通常是一口一隻;應該承認,它們的味道遠比我們的要好。至於他們的小家禽,我用刀尖一挑就是二三十隻。
皇帝陛下聽說我的情形後,竟然有一天就提出要帶皇后和年輕的王子、公主來同我一起同享吃飯的快樂(他喜歡這麼說)。他們真的還就來了。我把他們放在桌上的御椅上,正和我面對著面。在他們四周站著侍衛。財政大臣佛利姆奈浦手裡拿著他那根白色權杖也在一旁侍奉。我發覺他不時從一旁酸溜溜地看我,我不願多理會,反而吃得比平常還要多,一來為了我親愛的祖國,二來也想讓朝廷驚歎一下。
我私下裡總感覺皇帝的這一次駕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