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離王那個病秧子已經病到下不了床了?還是根本就已經掛了?竟用如此難堪的方法羞辱她。
但之前又為何為她做足面子,備了這麼多不可能的聘禮將她風光大娶?這離王,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連她都有些想不通,看不透。
一個侍衛上前兩步,湊到君燁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只見君燁的臉色從原先的惱火慢慢轉為擔憂,最後眉頭竟漸漸舒展來開,俊臉上還添了幾分神采。
他看著那頭活力十足的公雞,眉眼帶笑的說道:“既然皇弟身體抱恙,無法直接參席,我們別無他法,那便由此公雞代替吧。”
夫為天,別說這是他那個快死的名義上的丈夫的主意,就是皇上一開口的任何一句話也不是她能反駁的,為了宮家,她必須隱忍一切,與公雞拜堂又如何,不管那離王有沒有掛掉,她都當他死了。
宮念之平靜溫和的聲音從蓋頭下傳出:“是,皇上。”
她將一切憤恨惱怒的情緒收斂的絲毫不漏。
一條紅綢緞接入她手中,耳邊響起太監尖銳的喊聲,配合著身邊那隻惱人的畜生咯咯直叫的聲音,成親儀式正式開始。
“一拜天地……”
“二拜皇上,皇太后……”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這一刻,她告別了自由身,身上頓時壓下了無形的重擔。
被丫鬟攙扶著繞了大半個院子,昏昏沉沉中被人送進了新房。
離王府的丫鬟們手腳很利索,將新床鋪好,拉下帷幔,便伸手過來幫她更衣。
宮念之用手一擋,道:“你們出去吧,這裡我自己來。”
丫鬟們見狀,也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