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跪在小木身前,與其說這話是說給小木聽的,到不如說是說給緊隨小木身後而來的張公公聽的。
“張大人何出此言啊?張大人不過是貪銀錢,還罪不至死,皇上又怎會枉顧法典,賜死張大人呢?”小木笑盈盈的看著跪在地上之人,眼上笑意卻從未深入眼底。張御史心中一咯噔,壞了!
“不如張大人與本侯說說,這除了貪汙之罪,張大人還觸犯過那些律法,是能讓皇上判你死罪的!”小木一撩衣襬,順勢做在獄卒抬來的椅子上。
跪在地上之人,急得一頭冷汗,實不該如此心急,讓這逍遙侯抓著把柄,這京中誰不知道這逍遙候可是出了名的人精,如今這事可要怎麼圓回來才好?
抬起那汙淖的囚衣袖子,擦擦額上的汗珠,張御史急得眼骨碌亂轉。稍一抬頭見小木臉上稍有不耐之色,才轉而道,“侯爺,下官除了這貪汙之罪,卻是未再觸犯任何律法,還請侯爺明察!”
“哦?”小木這漫不經心的一聲,卻叫張大人把這整顆心都懸了起來,“那張大人到與我說說,在你張家藏金的地窖裡發現的那具白骨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張大人有什麼怪癖不成。除了喜歡收集金銀珠寶以外還喜歡收藏白骨不成?”
小木仔細看著張大人這張臉,神色變化、冷汗淋淋,絕不可能是假的,就算是再厲害的巧匠,也不可能製出如此逼真的麵皮,這究竟又為何故,眉頭微擰,瞬間又鬆開。
而跪在地上之人也從剛開始的瑟瑟發抖,變得冷靜下來,只是微微發顫的聲音還是洩露了他心中的恐懼,“侯爺說什麼下官不明白!”
打定主意的某人,是想著來個死不認賬了。
“呃,既然如此,不妨本候來幫張大人好好想想!”小木一揮手自有兩名獄卒上前將張御史綁到刑架之下,聽到這話張御史不僅不怕,反而變得比之剛才更加坦然了。
相對於那逍遙侯拐彎抹角的套他的話,他寧願動刑,只要他死扛著不說相信逍遙侯也無法。
小木微笑抬手,自有暗衛上前,只見他一拳擊在張御史的下巴之上,而後左右開弓又在兩頰上各給一拳,捏住他的下巴一口的黃牙全部掉落在地上,只剩下光禿禿的牙床,和著一嘴鮮血。
小木滿意的點點頭,“不錯,這下本侯也不怕張大人受刑是不小心咬著舌根了!”
那些什麼牙縫裡藏毒、咬舌自盡的戲碼他聽的多了,敲掉這滿嘴的牙看你往哪藏,看你用什麼咬?
“來人,把張大人家收穫的好東西都拿過來,讓張大人也好好品償品償箇中滋味!”說完小木起身走出牢房,這種事自有那些獄卒代勞,他只要明日過來驗收成果就行,至於皇兄讓問的話,想來他也沒那麼容易鬆口的,自己現在也沒那個心思聽,與其在這浪費時間不如去看看張老夫人,說不定還有些收穫。
棄馬就車,小車躺在車廂裡閉目養神,腦子卻想前剛剛那獄中張御史的一言一行,剛剛在他連唬帶嚇之下,那人也是表情多變,可是他卻未在他臉上看到半絲不自然,就是讓暗衛打落他的牙也是有意為之,那臉上留下的瘀傷也是最真實不過的。
這世上難道真能找到一模一樣的人嗎?
若是有除非他們是一胞雙生的雙生子才有可能,但為何從未聽聞過張大人有過孿生兄弟,若真是兄弟,那具被虐殺的白骨又是怎麼回事?有何深仇能讓他下如此兇狠的手段。
小木想了一路,要不要把此事告訴張老夫人讓張老夫人配合,可是想想仍覺不妥,若此人真與張大人是孿生子誰敢保證張老夫人不會包庇與他。
再說目前事實還不十分明朗還是不要說的好,小木決定還是先探探張老夫人的口風。
專門關押犯官家眷的官署,小木端著一杯清茶慢慢吹著,等著張老夫人的到來。
“罪婦張氏拜見逍遙侯!”一身粗布麻衣,頭髮散亂的老婦人被人推到小木面前,去掉珠飾錦衣,這張老夫人與普通的老人無異。
小木放下手中的茶盞,虛扶了一把,“張老夫人請起!”
對身後的木梓抬抬手,示意他扶張老夫人起身,“給張老夫人看坐!”
見逍遙侯如此看重這位老夫人,署官自是不敢有半點待慢,親自搬了個圓凳放在小木下手讓張老夫人坐下去。
木梓直接扶著老人家在圓凳上落坐,不讓她有所推辭,張老夫人心下有些疑惑,御史府與這逍遙侯並無交集,自己與他也不過是在抄家那天見過,他此來所謂何意。
小木揮手讓署官先行退下,才道,“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