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果真也告辭退下,出了朝陽閣,心想:“沒來由為何讓我跟乾爹說這個呢?不管了,既然要我說那就說好了。”
左茗回去,見書房裡仍亮著燈,他就站在外頭,頃刻間黃公公出來,兩下見了,左茗便道:“乾爹,你說奇怪嗎,今晚上寶嫃娘子讓嶽凌到她旁邊的房間睡,說自個兒做了數日的噩夢,還說讓我回來跟您說聲,讓您伺候著王爺也早些安歇,您說這是什麼意思?”
黃公公一聽,笑道:“也沒什麼意思……你這猴崽子也別胡亂猜測了。今晚上她吃得可好?心情如何?”
左茗道:“吃得還不錯,看來也挺高興的,對了,還有那件衣裳我瞧著要縫好了呢。”
黃公公點頭:“這就好,你回去吧,這裡沒你的事兒了。”左茗聽黃公公也不跟自己解釋,便無趣,只好道:“那我回去了。”
左茗去後,黃公公進內,見鳳玄正擱筆,他便急忙去倒了杯茶送上,鳳玄喝了口茶:“方才左茗來了?”
黃公公情知他便要問話,便道:“是呢王爺,他來過了,說寶嫃娘子晚上吃得甚好,心情也舒暢,如今怕是要安歇了,還說……”
“說什麼?”
黃公公咳嗽了聲,道:“寶嫃娘子託左茗帶話:說她這幾日晚間總做噩夢,睡得不好,因此讓嶽凌睡在她隔壁間了,還說……讓老奴伺候著王爺早些安歇呢。”
鳳玄眉挑了挑,心中翻波湧浪,面上偏做無事人似的:“哦……”
黃公公心中雪亮,可自然也不能說,就只道:“寶嫃娘子可真真關懷王爺的身子,生怕天寒地凍……王爺病體初愈會不妥當。”
鳳玄這數晚上的動靜,哪能盡數瞞得過他的眼去,只不過這些兒事就算是親近如黃公公也是不好就摻和的,何況鳳玄身子的確還差一些,這般折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