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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談莫論他人非,更何況是那麼尖酸刻薄的說別人?王一民的這個嗜好讓辦公室裡面的人都沒有辦法接受,再就是王一民總是改不了他一打電話就高分貝的習慣,趕上編輯部打電話約稿的時候,什麼都聽不清楚,為這事兒,編輯部包括市場部前臺都給戊午和左小巫提意見了,左小巫也找過王一民談話,但不管怎麼談,王一民說話的聲音還是那麼高亢。週一市場部開會,會議室的封閉性不是很好,王一民高亢的聲音又傳了出來:“……做業務一定要活,你比如給一個公司的老總打電話,接電話的是他的秘書,你就直接說我知道你們老總在,你就什麼都別說了,這樣的後果有兩種,要麼對方給你轉接,要麼對方最多說你神經病,說就說了唄,大不了你放下電話之後說他是神經病不就行了嗎?誰怕誰啊?你把單子做成了,嘴上給他打個八折七折的,其實他們才是三孫子呢,被我們蒙了都不知道……”十八頭大的看著電腦螢幕,阿斯巴甜詫異的說:“難道服務行業就是這樣發展的嗎?難怪我們都找到做上帝的感覺。”司考琪感慨:“知道我們的服務行業為什麼那麼失敗嗎?不就是因為我們背後都把比別人當三孫子嗎?說話不好聽的,我們把別人當三孫子,別人在別的行業又把我們當三孫子,一報還一報,惡性迴圈。”司考琪碰碰十八:“哎,你說咱們公司怎麼來的都是極品人物啊?”十八嗤笑:“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唄。”王一民的聲音又大了起來:“……做業務說白了就是蒙人,誰蒙對了人誰就是爺爺,誰被人蒙了誰就是孫子,什麼質量服務統統都是過場,毫無意義,聽我的沒錯兒……”十八找左小巫提出辭職的時候,左小巫睜大了眼睛:“為什麼啊?好好的幹嘛要辭職?”十八搖搖頭:“也沒什麼,就是感覺最近的工作壓力大了些,想休息一下。”左小巫瞪著十八:“壓力大可以少做點兒啊,我就覺得你啊太隨性了,怎麼想一出是一出的,是不是寫字兒的人都這個習慣啊?”十八笑笑:“沒有吧,我就是覺得自己的生活習慣問題。”左小巫板著臉:“行了,辭職這事兒我當你沒說過,別想那麼多了。”阿斯巴甜下巴坐在辦公桌前面開始一張一張的疊著紙條,然後再一張一張的拆著紙條,嘴裡嘟念著:“去,不去,去不去……”司考琪愣愣的看著阿斯巴甜:“你幹什麼呢?”阿斯巴甜也愣了一下,數亂了手裡的紙條,嗲嗲的抱怨:“哎喲,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喲。”楊影也湊過來:“你到底去哪兒啊?”阿斯巴甜扁著小嘴:“我們原來公司的老闆,有個專案,想讓我跟他一起談的,提成挺高的,真是頭疼?”楊影挑起嘴角:“你老闆結婚了沒有?”阿斯巴甜眨巴著眼睛:“結了啊?你們想什麼呢?我們就是單純的業務關係好不好?”司考琪嗤笑:“既然是正常的業務關係那就去啊,誰跟錢有仇啊?”阿斯巴甜點點頭,忽然笑了:“司姐姐說的對啊,我們原來的老闆還承諾這次要是專案成了,給我買一輛呢,可是我現在還不會開車,我得想辦法報個學習班……”楊影有些羨慕的看著阿斯巴甜:“這次你們去哪兒談生意啊?”阿斯巴甜想了下:“去西安,我的火車票都給買好了啊。”司考琪扁扁嘴:“那麼小氣,至少也得是飛機票好不好?”阿斯巴甜非常理解的辯解:“那總的談成啊。”十八笑:“男人就是男人,不見兔子不撒鷹。”阿斯巴甜不大理解的看十八:“不見兔子不撒鷹?什麼意思啊?”十八接著笑:“沒什麼意思,就是說啊,這女人出來行走江湖還真是不容易,多少都需要出賣點兒色相才行。”一個星期之後,十八正式遞交了辭職書,有些毫無預警,司考琪埋怨十八離職的太突然,突然的讓戊午高興的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公司裡面刺兒頭多了總歸讓人不舒服,誰不喜歡綿羊啊?摸著軟綿綿的也非常的有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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