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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子惱火的倚著樓道:“上哪兒記啊?我是誰的號碼都想不起來,想起來又能怎麼樣?你身上帶錢了嗎?怎麼打電話?”雪小農揹著包蹦蹦達達的轉過樓梯,詫異的眨巴著眼睛看著董曉宇和良子,董曉宇餓得完全沒有了脾氣,雪小農好奇心大的很,竟然不著急進屋,就那麼好奇的看著董曉宇和良子,董曉宇實在忍不住了,瞪著雪小農:“看什麼看啊?”雪小農嘿嘿笑著進了房間,奇怪的問小諾:“哎,樓上那兩個傢伙怎麼在外面待著啊?”小諾哼了一聲:“還在嗎?我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雪小農呀了一聲:“是不是被鎖到外面了?”小諾咬著黃瓜,長長的鬆了口氣:“活該!”雪小農眨巴著眼睛:“別啊,這個時候幫他們一下,他們還好意思天天晚上在上面蹦躂嗎?我們每天都要網上舉著手網上捅,累死了都。”還沒等小諾說話,雪小農蹬蹬蹬的拉開門,看向董曉宇:“哎,你們是不是忘了帶鑰匙?”董曉宇板著臉哦了一聲,雪小農熱情的招呼:“那,那進來湊合一會兒吧。”良子嚥了咽口水,沒吭聲,董曉宇心虛的看了看雪小農:“不方便吧?”雪小農笑:“挺方便的。”董曉宇和良子不再說話,但都慢騰騰的站了起來。左小巫比七八八逼得沒有辦法,畢竟七八八的市場部是給她左小巫賺錢的,而趙果果雖然把左小巫拍的舒服了,但並沒有給左小巫賺來錢,所以左小巫同意了七八八的建議,開除趙果果,同時又重新招聘了一個市場部人員王一民。戊午對趙果果的離職非常失落,因為辦公室裡面只有趙果果把他戊午當個人看,每天不是給戊午買荸薺就是栗子,要不就是端茶倒水的,服務太周到了,而戊午難過的最關鍵在於他沒有罩得住趙果果,這讓他很沒有面子。司考琪笑嘻嘻的問戊午:“戊老師,趙果果呢?怎麼這兩天沒有來上班?”羅洛不解風情的接過話:“哦,已經開除了,市場部的什麼活動都不參加,咱們公司剛好還沒有後勤部門。”戊午有些不樂意:“沒有開除。”羅洛不解的看著戊午:“怎麼沒有開除啊,都不來上班了……”戊午開始辯解:“就是沒有開除啊,就是讓他停職了,讓他在家好好想想。”十八沒忍住,一樂:“喲,合著這開除和停職不是一回事兒啊?”司考琪嘿嘿笑:“要不怎麼說人家是文化人啊,比如說同時和同期的區別啊,開除和停職的區別什麼的,這裡面有大學問,不是一般人能整明白的。”戊午沒敢吭聲。市場部新來的王一民是個大嗓門,梳著大背頭,打電話的聲音分貝高的基本等於演講,王一民這樣打電話:“喂?王總嗎?哦,我就猜是您哩,中國不是有那麼一句老話麼?叫心有靈犀一點通,要不怎麼我一打電話就剛好是您接呢?怎麼樣,我們這期的雜誌給你留了一個大版面,我這不一直惦記著您嗎?所以我做主了,這個版面給你打個八折,行不行?”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王一民開始哈哈哈哈哈的笑了一個舉國歡慶,然後戛然而止,啪的放下電話,用非常自豪非常響亮的聲音說:“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是不是?打八折?大六折我都賺你丫孫子的大頭錢,哎呀,沒辦法,怎麼就這麼搞定了呢?”離婚後的楊影一直都在煩躁中,王一民的大嗓門增加了楊影的煩躁,而且王一民每個電話都這麼打著,楊影實在受不了,客氣的對王一民說:“您能不能打電話的時候,聲音小點兒?您這一打電話,我們的電話裡面什麼都聽不到了。”王一民梗著脖子搖頭:“那沒辦法,我就是這樣,只能這樣。”司考琪轉頭看著十八:“合著辦公室就他一個人。”踢你丫的董曉宇和良子那天晚上幸虧有雪小農的客氣,因為許凡半夜十二點以後才回來,董曉宇想想都後怕,真的害怕會被餓死,小諾一直沒有給董曉宇和良子好臉色看,倒是雪小農不停的解釋著內褲和襪子的誤會,董曉宇不停的點頭:“哦,真是誤會,誤會了,對不住了,以後不會了。”趙果果離職後,戊午鬱鬱寡歡了好幾天,王一民從一開始就表現出來極強的領導慾望,王氏的業務電話風格也發揮到極致了,比如王一民給某老總的秘書打電話:“您是山東人?是嗎?我也是山東人啊,緣分緣分啊,交個朋友吧,都在外面漂著多不容易啊,恩恩,劉小姐,我這人您慢慢的品,咱都說日久見人心,您就慢慢的品,這時間長了您早晚得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會疼人著呢?恩恩,好好,你們老總回來了你電話給我,您忙您忙。”放下電話的王一民馬上就說:“我是什麼樣的人?我都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能知道?小樣兒吧。”其實做業務的人嘴油很正常,不會說的人也不好做業務,但王一民最讓人沒有辦法接受的就是每次打完電話都要給出一個評價,不是人家2了就是人家笨啊,要不就是人家天生就是讓他糊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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