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傳書,主子你又嚇我,昨日到現在主子一直在忙玉姑娘的事,怎麼可能回信這麼快!”
那人絲毫不曾改色:“朕忘了告訴你,今早我已經得空把信傳了回去!”
“什麼?”小侍衛面色一變,驚呼一聲之後身形一閃便向遠方疾馳而去。
玉瀟然唇邊笑意不止:“喂,你做什麼去?”
遠處幽幽傳來某人咬牙切齒的聲音:“我去把那該死的鴿子打下來,毛拔了烤了吃了!”
玉瀟然不由笑出聲來,看著同樣笑意不止的龍延拓,問道:“為什麼要讓玄彬追回飛鴿?”
她自然直到龍延拓是在逗弄玄彬,但卻不阻止他去攔截信鴿,卻不知這是何故!
“致遠山莊風景甚好,我想多留幾日!”他情意綿綿看向她,意味深長。
她心中一暖,卻是正色道:“國不可一日無君,你來了有些時日了,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那是自然!”他唇邊一笑,神秘道,“難道然兒不知道我有分身術嗎?”
她無奈一笑,卻向來知道他極有分寸,看來他這皇帝做得也實在是逍遙自在,只是可憐了天行一干大臣,日日匍匐在天子腳下,卻不一定是真的真命天子,不知他們若是知道了,會做何感想。
“師姐!”一聲愉悅的歡呼聲傳了過來,隨即青謹和青慎便腳步歡快而來,身後不遠處儼然跟隨著一對神仙眷侶。
玉瀟然眼眶微溼,三兩步迎上撲進那風韻萬千的女子,趴在她的肩頭,聲音哽咽:“師孃!”
時隔幾近一年,其中酸楚,只有自己知道,如今親人就在身側,她今日卻恍然驚覺,萬千委屈,無盡辛酸,道不清,說不明。
一切,盡在不言中。
玉涼夕心中一軟,面上湧過疼惜之色,卻只是輕輕拍拍她單薄的後背,笑了笑:“瞧瞧,就這小性子,還曾是個馳騁沙場的大將軍呢!”
她面色一紅,卻是賴在那裡不肯起來。
“還不都是你慣的!”諸葛遊之輕輕一笑,卻沒有絲毫責怪之意,反而有無限寵溺。
“師姐,這回我告訴你啊,你能完好可完全就是我的功勞,你得好好謝謝我!”青謹站在玉涼夕身側,極為興奮的邀功。我的娃娃親鬼夫
玉瀟然微微直了身子,一臉不屑:“師父在此,你還妄想託大!”
“小謹說得不錯,的確是他的功勞,如今他的造詣,師父也望塵莫及了!”諸葛遊之讚賞地看了一眼青謹,“我對大哥這次的手筆也是束手無策,的的確確是小謹試想出來的法子!”
玉瀟然悶哼一聲:“那我也不謝他!”
“為什麼?”青謹憤憤不平。
“師孃說過,咱們師門陽盛音衰,男人就是為了女人幹活的!”某女答得十分無恥。
青謹看一眼面帶贊同之色的玉涼夕,十分不滿玉瀟然這囂張跋扈的模樣,不滿看向諸葛遊之:“師父!”
“咳!”諸葛遊之極為不自然咳了一聲,而後一本正經道,“這個……為師覺得你師孃說得很有道理!”
“天啊!”青謹無力扶額,嘟嘟囔囔之後便仰天長嘆,“我早就說過了,娶妻一定要娶個溫柔嫻熟的秀女,如若一不小心娶了個悍婦回家,那真是一點男子顏面都沒有了,師門不幸,師門不幸啊!”
“然兒!”玉涼夕這才收起嘻笑之色開口,“我和你師父……是來辭行的!”
玉瀟然袖中的手一緊,知道自己這次已經給師父和師孃惹了大麻煩,如若天下皆知諸葛遊之其實沒死,便不知又要生起怎樣的軒然大波,幸而致遠山莊遠離鬧事,又與外界常年隔絕,儘管如此,也不得不小心一些,便輕輕一笑道:“然兒早就猜到了,師父師孃放心,然兒一定會好好的!”
玉涼夕眉眼一酸,正欲說話卻被諸葛遊之止住,只聽諸葛遊之欣慰道:“如此甚好,然兒果真成長了許多,見你如此,為師也就放心了!”
“是然兒讓師父和師孃費心了!”她壓下心頭不捨,跪下拜了一拜,“然兒今後不能孝順師父師孃跟前,還請師父師孃多多保重!”
“起來吧!”諸葛遊之似是無聲嘆息一聲而後看著一旁青謹和青慎,“小謹和小慎可是想跟為師而去?”
“師父!”青謹正了正神色,恭敬道,“徒兒覺得市井之間百病不同,對徒兒鑽研醫術大有助益,所以徒兒不回!”
青慎也跟著搖了搖頭。
“也好!”諸葛遊之微微頷首,“萬事隨心,為師不做強求,只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