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不過是說出自己拙見而已,黎大人若有何高見但說無妨!”
“噢不不不……”那黎大人連連擺手,悄悄瞥了眼玉瀟然探究而來的眼神,額頭之上的冷汗立刻滲了出來,卻不敢去擦,“下官不敢,下官不敢,下官是覺得右相大人所說,與下官所想不謀而合,是以下官才有此一問而已!”
“噢,原來如此!”鍾懷仁恍然大悟點點頭,淡淡一笑,“那黎大人您還有何疑問?”
那人趁鍾懷仁說話之際,悄悄擦了把冷汗:“沒有沒有,下官沒有任何疑問!”
“既然如此,本相還未說完,那本相就接著說了!”鍾懷仁收回認真看向那黎大人的目光,接著道,“鈺經當初借兵十萬,實乃仗義之舉,而且鈺經皇族世代居於北方,與我北牧皇族不同,他們是世世代代的遊牧民族,治理起懷然來自然比我北牧要得心應手的多,懷然之地,對於我北牧來說,可以說是不毛之地,而鈺經不同,懷然可以毫無縫隙的與之融合,眾位同窗你們說說,以這樣的地方,換來我北牧戰事早結,當做不當做?”
四下無聲,大臣們的神色稍稍緩和。
卻只聽良久之後那崔尚才道:“右相大人說得不無道理,如此說來這懷然倒真不適合歸我北牧管轄了!但下官方才聽說……鈺經與北牧欲結為兄弟之邦,這……”
只聽托里木似是一聲冷哼:“這位大人,您這是瞧不起我鈺經了?”
崔尚立刻大驚失色:“不不不,下官不敢,下官不管!只是兩國結盟,滋事體大,故而下官才有此一問,還請王子殿下莫要誤會才是!”
托里木面色不善,未曾接話。
只聽上方玉瀟然道:“眾位愛卿,朕身為一國之君,關乎國體的事自然是思慮過再三的,眾位愛卿可知,鈺經普通牧戶養畜如何,收成又如何?”重生之醫路揚名
四下大臣紛紛搖頭。
“牛羊過千,牧馬過千!”玉瀟然淡淡道。
“什麼!”四下大臣紛紛驚歎,“這……這哪裡是普通牧戶,北牧十家牧戶也不敵啊……”
托里木拿著杯盞的手又是一頓,而後讚賞地看向玉瀟然:“飛凰帝果真名不虛傳,僅短短几日,竟將我鈺經情形摸得如此透徹!”
這是承認了。
“是貴國物地豐饒,治國有方而已!”玉瀟然淡淡一笑,看向四下,“我北牧又與鈺經乃是姻親之國,本就是兄弟之邦,如今不過是結盟正式,召告四海而已,總之是朕覺得並無不妥,各位愛卿覺得呢?”
“微臣覺得皇上所言甚是,既然皇上早已有言在先,那我北牧自是不能食言!”宋世涵出聲道,看到這如果他還看不明白這鐘懷仁與皇上在唱雙簧那他這幾十年的官場就是白混了,當即接過話來,“如今王子殿下又親自前來,我北牧又怎可猶猶豫豫小家子氣讓他人笑話了去!”
言下之意,事已至此,多說無益,還不如痛痛快快地與人。
四下一見左右相大人都發了話,皇上又說自己覺得並無不妥,自己又能說什麼,紛紛附和道:“左相大人所言甚是!”
玉瀟然御案一拍,看向四下:“那此事就這麼定了,各位大臣是否還有異議?”
四下齊齊道:“微臣遵旨,吾皇聖明!”
玉瀟然低首之際欣然一笑,而後拿起杯盞看向托里木:“來,殿下,為你我二國結為兄弟之邦喝一杯,請!”
“請!”托里木淡淡一笑,舉起酒杯。
一場國宴,在各自算計中悄無聲息過去。
第二日,北牧正式將懷然郡割讓給鈺經,與之結為兄弟之邦,簽訂條約,發放榜文,四海震驚。
一時間四海不僅將目光放在了北牧,更是伸向了鈺經,這個一直悄無聲息淹沒在不計其數的小國之中的遊牧國家,第一次讓四海以另一種目光重新將之審視,各國紛紛派遣探子前去試探虛實,結果聽完回報之後無不唏噓,鈺經數十年來能夠悄無聲息發展到如此壯大,何嘗又不是四海自恃過高的後果,若是四海早察,那麼無論如何,也不會任之壯大下去的以至如今天下大勢斗然生變,鈺經隱隱約約有超越四大國之勢。
兩國簽訂合約以後,托里木欣然在北牧皇宮住了下來,七日後,塔雅思臨盆,整個皇宮上下包括皇上忙得焦頭爛額。
在青謹的幫助下,塔雅思順利生產,果真是一男一女龍鳳胎,赫連成笑得合不攏嘴,匆忙看了孩子一眼便向產房內去了,玉瀟然看著奶孃懷中嬌嫩可愛的嬰兒,一時間也是心花怒放,看著身側同樣一臉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