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西歸一開辦公室的門,阿史那一枝就轉身,步媚媚一看到她轉身連忙縮回腦袋,阿史那一枝是轉身面對她們走來的,看到畢寺還不知死活的偷窺,她連忙揪著她後衣領拽了回來。
“不行,我們得告訴子桑去!”畢寺黑著臉權衡一下利弊,抓著步媚媚就往宿舍跑。
子桑傾正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錢淺和付絮都不在,步媚媚和畢寺一回來,兩人二話不說就把她拽起:“出大事了!”
“能出什麼大事?”一聽到大事,子桑傾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沙石島的事情,但她轉念一想,這事不會這麼快就傳到他們這群小蝦米士兵中。
“學長和阿史那一枝好像有問題。”步媚媚小心翼翼說著,唯恐說得太大聲,一不小心就傷了子桑傾的心。
“有什麼問題?”看著步媚媚和畢寺激動又憤恨的神色,子桑傾是滿頭霧水。
“不是有問題,是有姦情!”畢寺見子桑傾傻傻的聽不懂,便換了種說法。
“啊?”子桑傾著實愣了一下,“能有什麼姦情?”
“哎呀!跟你明說了吧,剛才我和畢寺,看到阿史那一枝守在學長辦公室外,他們……”步媚媚伸出兩食指對了對,在子桑傾怎麼看也看不明白的眼神中,她臉一沉堅定道,“他們在含情脈脈的對視!”
“你儂我儂看得那叫一個百轉千回纏綿又曖昧!”畢寺也肯定的點點頭,表示非常贊同步媚媚的說法。
“他們在辦公室門口對視,然後呢?”子桑傾看看步媚媚,又看看畢寺,撥開她們華麗的形容詞,找到了事件的重點。
“然後……阿史那一枝敬禮了。”畢寺想了想,帥眼一轉清澈道。
“再然後呢?”子桑傾想翻白眼的衝動,耐心的又問了一句。
“再然後……東陽同志回禮。”畢寺這次連想都不想,就回道。
“最後呢?”從畢寺不遮不掩的眼神中,子桑傾有些明白怎麼回事了,卻還是多問了一句。
“最後學長進了辦公室,阿史那一枝也走了。”步媚媚接過話說了一句,說完又立即補充道,“結果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的對視!氣氛太不正常了!”
“……你們就在跟前看著麼?怎麼知道氣氛不正常?”子桑傾算是徹底明白怎麼回事了,不就路上偶遇敬個禮問個好麼,誰敬禮不看著對方,這兩女人到底在震驚些什麼。
“沒有,東陽同志和阿史那一枝隔了十米,我們在阿史那一枝身後,隔了有三四十米。”畢寺仔細回想了一下,隨後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子桑傾著實被震驚到了,隨後一點也不客氣放聲大笑。
天吶!
就這麼點小事,隔著那麼遠看了幾眼而已,步媚媚和畢寺到底在想些什麼!
子桑傾差點笑彎腰,直接往後一倒躺在床上繼續笑,單人床被她笑得震動起來。
看著笑得跟個瘋婆娘一樣的子桑傾,步媚媚和畢寺都黑了臉,她們那麼辛苦的偷送情報,子桑傾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還以如此大笑來取笑她們,這簡直是無視她們的碩大功勞。
“你丫還笑!再笑你男人就跟別的女人跑了!”步媚媚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掌子桑傾的小屁股,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哈哈——我申明一點,他不是我男人!其次,東陽西歸跟阿史那一枝擦不出火花好麼!”子桑傾笑得捂著肚子坐了起來,強忍著笑意的解釋道。
“先不管他是不是你男人,你怎麼就知道東陽同志跟阿史那一枝擦不出火花?我看他們之間的火花明明很大!”子桑傾從來就沒承認過她和東陽西歸的關係,但畢寺覺得,不同父不同母的兄妹而已,兩人又沒有血緣關係,在一起也是可以的。
“你們不瞭解東陽西歸,他要是喜歡阿史那一枝,早把阿史那一枝拽進辦公室這啥那啥了,怎麼可能就那麼放跑了阿史那一枝。”子桑傾清咳了幾聲,一本正經的跟步媚媚和畢寺分析道。
雖然她也曾當著東陽西歸的面,揶揄他和阿史那一枝,但她心裡清楚的很,他們之間很清白,這是直覺。
還有一點是,東陽西歸看阿史那一枝的眼神,壓根就沒半點情緒起伏暗流湧動,跟看男兵和其他女兵的眼神是一樣一樣的,他那雙冷眸光看都能冷死人,步媚媚和畢寺到底是怎麼看出含情脈脈與曖昧的。
兩廂一對比的話,子桑傾不想承認,其他她和東陽西歸之間更不清白,她不但被看過,還沒親過,想想就覺得憋屈。
“你說得是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