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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想著自己又錯過了一季花開,梁瓊詩莫名的惆悵,想著韶華易逝,便伸手試著在面前的案上探了探,卻沒觸到一個酒杯,反而觸到了一個酒罈。

“愛妃,寡人以後位來賀你生辰,你可歡欣?此物為鳳璽,是乾朝後位之象,今夜便提前於你。”

“愛妃,苦了你了,下月你便需幫著寡人選秀了。”選秀?梁瓊詩聽到君王的話一時又未緩過神,雖是做過了履行帝后職責的思想準備,聽著君王的話,心裡還是莫名的苦澀。

瞧著梁瓊詩臉上閃過了不明的情緒,許昭平的手抖了抖,還是穩住了手上的酒杯,“愛妃,太子還是留在了乾城,寡人不是毀約,寡人只是想……”

想如何?梁瓊詩低頭對著君王微微了一躬身,覺得自己可笑。為何一夕之歡便會讓自己覺得眼前之人是真心愛自己的?姓許的心果然都是涼的。若是君王真心愛自己,如何會一封后便鼓弄著自己去為他操辦選秀?不過,所幸自己還沒愛上眼前這君王。

可沒愛上麼?為何心裡會難過呢?梁瓊詩沒心思去細究自己為何難過,反而擠出了幾絲笑容,帝后確實是自己想要的。

該如何叩謝皇恩呢?梁瓊詩忍著要從眼睛裡淌出來的淚,側身對著許昭平叩了個頭,而後突地把鳳璽放至案上,起手撈住了案上的酒罈。

那酒的後勁似乎不小,不過小酌了幾口,梁瓊詩便覺得天旋地轉。

她的耳邊滿是君王飄渺的聲音。

“愛妃,你可聽聞過那傳說,西北有雁,終期不偶,若偶,便此世唯一,終不悔。”

唯一,又是唯一!

梁瓊詩一下想到了那個不停邀著她去私奔的宮人,那個宮人似乎比君王更能實現唯一!君王不是剛剛才讓她負責選秀嗎?

喝過酒,聽著君王假惺惺的告白,梁瓊詩覺得自己的腦子愈發的暈沉,不禁痴笑道,“呵呵呵呵,聖上你這……這……是說笑了……”

“恩?”許昭平沒喝酒,她被梁瓊詩的聲音弄得一愣,“愛妃,你說什麼?”

“怕是那俗人眼拙!識不得雙雁……”梁瓊詩撐著桌案,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痴痴的笑了起來。

“恩?”許昭平盯著梁瓊詩的動作皺了皺眉,瓊詩不啞?

梁瓊詩暈的忘記了自己要裝啞,更是忘記了自己面前的是君王。她把酒罈抱在懷裡,醉笑道,“聖上何必把話說得如此含糊,什麼雁呀!雀呀!不過都是聊表人意罷了。還不若那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來得爽快……”

“瓊詩你……”許昭平確定瓊詩能開口自己不是幻覺的時候,喜上眉梢。

但梁瓊詩卻瞧不見君王的喜色,只是醉得自顧自呢喃,“阿,聖上那般喜歡說情話,今日改瓊詩與您言說,呵呵呵呵,君住長江頭……”

聽著梁瓊詩不停的自言自語,許昭平立刻起身到了梁瓊詩身側,扶住她的腰,“瓊詩你醉了……”

“不,聖上……瓊詩可清醒的很……”梁瓊詩嗤笑著,推了君王一把。

“瓊詩……寡人是……”許昭平心知瓊詩定是誤解了什麼,便要開口皆解釋,誰知梁瓊詩卻沒給她機會,只是在不停的說醉話,“聖上,您說哪有妃子是不侍寢的?瓊詩入宮已逾半月,從不曾伺候聖上安寢……聖上卻說是思慕瓊詩的,瓊詩不敢心,也不能信……”

“瓊詩……寡人若與你言……寡人……女子……”許昭平以為梁瓊詩察覺了侍寢是假,連忙解釋。

“聖上若是斷了袖子,那瓊詩自會做好妃嬪的本分,可聖上何必待瓊詩那般好呢?瓊詩……”梁瓊詩的臉頰上突然出現了淚痕。

“瓊詩……寡人……不過是……”

“不過是如何?前人說著男兒愛後婦,女子重前夫,所謂至死不渝,不過逢場作戲,聖上何必當真呢?”梁瓊詩邊說邊往後退。

“瓊詩你……小心……”許昭平前看著瓊詩要跌進水池,連忙朝著瓊詩的身後移了過去。

“阿……”梁瓊詩試到腳踏空了立刻喊了一聲。

許昭平連忙把她朝著池畔推了一把,“小心……”

“啊!”梁瓊詩受著力,又喊了一聲。

在外伺候的宮人聽見梁瓊詩的喊聲,立即跑了進來,卻看到君王落到了水裡,顧不得看君王的手勢,直接大聲呼救,“來人啊!來人啊!聖上落水啦!聖上落水了……”

第四十一章

落水了?梁瓊詩聽著宮人的呼喊聲,腦子清醒了幾分,恍惚想起自己剛剛似乎對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