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
楚靜遷滿臉堆笑地道:“並沒有……天冷了,繡了兩個手筒,一個送給母妃,一個想送給樓側妃,只是沒瞧見雅琴姐姐,也沒尋到素琴姐姐,女兒心中不解,又問不得旁人,心裡擔心側妃的很,因此斗膽來問母妃。”
“樓姨娘呢,你是見不到了。”石清妍說道,因楚靜遷敢來問,倒是高看了楚靜遷一些,心想這人當真赤誠,竟是真心尊敬樓晚華呢。
楚靜喬詫異道:“樓姨娘怎地了?”
石清妍笑道:“她沒了。”
楚靜喬鼻子皺了皺,心裡覺得古怪,但總歸事不關己,如今楚律待石清妍這般好,樓朝日來了樓晚華也翻不了身,壓制不了石清妍的。
楚靜遷失態地紅了眼睛,心裡不信這話,但又想不出石清妍為何這般說。因想樓朝日叫人迂迴地問自己,就當是掛心樓晚華的,若是樓晚華沒事,樓朝日掛心她做什麼?可見,樓晚華是當真出事了。想著,就默默地落下眼淚,見自己失態,忙鞠了一躬,便邁著碎步退了幾步,隨即轉身去了。
楚靜喬鄙夷地看了眼楚靜遷,戲謔道:“母妃不管她?為了個姨娘就哭天抹淚的。”
石清妍笑道:“人各有志,有人自願如此,也勉強不得。”
楚靜喬抿了抿嘴,心有不甘地說道:“母妃,餘家二小子要去瞧一瞧西院裡頭的東西。”
石清妍笑道:“你先做出被我責罰的模樣避著他兩日,然後過上幾日偷偷地領著他去看。”
楚靜喬心裡也納悶起來,試探道:“母妃,那院子裡的是什麼?”
石清妍懶懶地倚在靠背上,說道:“是咱們錦王府的法寶,要沒了這東西,咱們錦王府沒兩天就被皇帝收走了。”
楚靜喬聽到皇帝,想起皇帝往日對她的疼愛,心裡不由地一刺,咕噥道:“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叫他來看?”
“不叫他看,如何能叫人知道咱們有什麼法寶?”
楚靜喬挨著石清妍坐下,又好奇道:“到底是什麼法寶?”
石清妍嗔道:“這是大人的事,你莫管。你只知道眼下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總歸你有大筆的嫁妝,不怕嫁不出去。”
楚靜喬此時也醒過神來,心知石清妍當初問她要嫁妝,不過是叫她想明白有些東西給了旁人等同於沒給,繼而叫她依著這想法輕易地就將趙銘給出去,因此這會子聽到大筆的嫁妝,就有些訕訕的,心裡反倒記起了趙銘的好處,也不怎麼怪他攔著她給餘家寄信了。
“……母妃,餘家小子懵懂不知情為何物,虧得他每每做出義憤填膺的模樣,如今明知道我會挨罰,還叫我來跟母妃問話,這小子可惡的很,母妃說該如何整治了他?”
石清妍聽楚靜喬嘀嘀咕咕,略想了想,說道:“你且跟著他胡鬧,他越胡鬧不知情為何物,你越容易接近餘問津。待某一日,餘思渡醒過神來,知道你為他做了什麼,他自然會感動,這樣的人糊塗的很,感動與心動對他而言是一樣的。”
楚靜喬讚許地點頭,想到石清妍對石藍婕毫不留情地懲罰,繼而慫恿石清妍道:“眼下石秀女做了壞事,母妃不如上摺子替父王求了餘君言那女人。京城跟益陽府遠的很,咱們就全裝作不知道那女人是要做嬪妃的人,將那女人原本妄想做父王王妃的心思昭告天下。”說完,暗道自己這主意當真是好,得叫姓餘的女人不能安心做妃嬪。
石清妍瞅了楚靜喬一眼,笑道:“好法子,但證據呢?”
楚靜喬忙道:“女兒有她的信。”
“你確定是她寫的?”
楚靜喬被石清妍這樣問,一時也拿不準了,爭辯道:“這種事都是寧可信其有的,若有這傳聞,皇帝叔叔也不好太寵愛她。”
石清妍笑道:“那你上摺子給皇后吧,如此也能瞧一瞧餘君言在皇帝心中的分量,至於太后那邊,就不必上摺子了,摺子上去了也會被壓住。”只看耿氏的所為,便知太后跟皇帝是一心的,此時外有蠻族挑釁,內有藩王騷動,太后怎會這在這會子為了餘君言的事擾得皇帝不能安心;且看餘君言早先做下誘導楚靜喬害死她這原主的事,可見餘君言對皇帝忠心的很,如此可推算出餘君言大抵算得上皇帝的紅顏知己,能明白皇帝的心思。這紅顏知己也有排他性,有了餘君言,那皇后大抵就要被冷落了,暫且將餘君言的把柄送到皇后手上,看一看皇后會如何。眼下敵我分明,後宮裡頭亂了,對錦王府也是一樁好事。
楚靜喬聽石清妍這般說,便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除了偶然、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