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被仇恨改變了人生的孩子。”
“亂世之中,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王強的選擇,也許並沒有錯。”雲昭嘆道。
“他聽說我要到你這裡來,便硬纏著我要一起跟來,他的心思我明白,在老窩裡,他永遠沒有復仇的機會,而到了你這裡,他便有機會報殺父殺母之仇。這孩子現在心xìng堅定的很,你好好地安排一下,最好不要讓他到前線去,他是王敏唯一的兒子,王敏戰死在盧城,是個英雄,與我們鷹嘴巖也有些情誼,我們不能斷了他的香火。”
“我明白了,我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的。”雲昭點頭道。
“你現在已經是安慶鎮守將軍了,嶽銘將軍既然在臨去之前寫了遺折,於情於理,朝廷亦不會駁回他的建議,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呢?”姚謙問道:“現在不同於以往,你身上可是擔著成千上萬人的xìng命呢?”
雲昭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在姚謙面前,他並不介意lù出自己的真面目,對於眼前的一切,對於肩上的擔子,他的確是有些不堪重負。
“姚先生,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扛過最難的這一關。只要站穩了腳跟,再談得上以後的發展,現在脫脫無力對我們發動進攻,可是我們也無力趁他病,要他命,他沒有糧草,正在虛弱,但我們也同樣要躲起來tiǎn食傷口,同樣無法去找他的麻煩。而可以想象的是,在méng人解決了潭州之後,便會給脫脫強有力的支援,即便不增加軍隊,也會給脫脫以糧草器械的支援,而我們,能不能得到來自益州的支援還是另外一說,所以眼下,我們第一是要加強城防,修築防禦工事,勤練兵,練強兵,以便抵禦明年可以預見的強攻,只要扛住了對手的進攻,而朝廷的援軍又抵達了潭州,我們才算真正地緩過勁兒來。”
“有把握守住嗎?”姚謙問道。
“守住應當沒有問題!”雲昭道:“嶽銘將軍當時只有五千士兵,而且大都是沒有經過戰爭考驗計程車兵,都能守住安慶,現在我們人手雖然沒有增加很多,但是士兵的jīng銳程度卻較之過去強了很多,méng軍又不擅攻打堅城硬堡,守住安慶不會有問題,我擔心的是以後,擔心的是後勤,軍無糧不穩,軍不器不利,這兩點將是制約我們最大的瓶頸。”(未完待續……RQ!。
第二百零六章:如何找錢以及吞併
聽著雲昭的擔憂,姚謙深有同感,“軍隊要穩定,一是糧,二是晌,軍隊要打勝仗,一是高昂計程車氣,二是jīng良的裝備,現在我們恐怕除了高昂計程車氣,什麼都差什麼都缺啊!你有什麼打算?”
“在很早以前,我就在考慮這個問題,這就是我費盡心機要拿下石堡的原因。當初我只有五百餘人,面對著的卻是成千上萬的méng軍,這一仗,我冒了大險,卻也獲得了豐厚的回報。”雲昭笑著道。
“你是看中了石堡控制下的透過巴顏喀拉山通往益州的通道?可這條通道已經廢了啊!”作為參加過數十年前那場戰役的一員,姚謙當然知道巴顏喀拉之中的那條道路。
“只要有這條路,那怕是廢了,我們也能重新修起來,利用起來。”雲昭道:“潭州一丟,我們安慶便與大越徹底隔絕,除了這條道路與大越相連之外,我們再無其它途徑,所以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握著這條道路,這是我們的生命線。”
“你這麼確定潭州一定守不住?”姚謙問道。
“已經守不住了!”雲昭嘆息道:“姚先生,你應當知道盧州邊軍已經到了我們這裡,méng軍已經透過玉門關,椏子口長驅直入,而司馬仁已決定放棄潭州城,退往盧寧地區。”
姚謙又驚又怒,“潭州城城高險固,以此為憑,起碼可以牽制méng軍十萬軍馬不能南進,司馬仁竟然放棄如此堅城,一仗不打就退走?”
這其中的關節,雲昭也不是很懂,“我也不是很理解,極有可能是司馬仁畏敵如虎。看到méng軍前來,便慌了手腳吧。潭州兵這種狀況。我們根本不能對他寄託任何希望,所以我們只能靠自己。”
“那你怎麼解決糧晌軍備等題呢?”
“安慶這片土地其實極其肥沃,將種子灑下去,不消費什麼勁不會有不錯的收成。但是一來我們要擁有一支強大的軍隊來抵禦敵軍,使其不能sāo擾安慶。二來,安慶缺乏足夠的丁口,只要解決了這兩個問題。糧草便不成問題。現在我們軍隊的規模並不大,五六千人的規模所需要的糧草還是很好解決的。現在我們已經足夠與脫脫形成均衡之勢,所以下一步,我們便要想辦法吸引足夠的丁口到安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