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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不,你的報道,應該叫齷齪。我們這行,也是由行業良心的,你在挖別人隱私的時候,遵守過這種良心嗎?哦不,我差點忘了,你沒良心。”舒晚的良心,應該早陪著那不值錢的貞操,葬送在了哪個男人手中吧!

“伶牙俐齒,你的確合適這一行。只不過太遵守良心和那該死的原則,你這輩子也只配守著社會新聞版了。”

“抓八卦就入流了?哦,叫三流,和你喜歡的‘小三’,‘賤人’,‘表子’,‘娼婦’等,是同類詞。”眯了眯眼睛,程愛瑜繼續拿話刺著舒晚,面上的笑容卻半分不減。而此刻正值宴會,她知道舒晚不敢動手,動了手舒晚的苦心經營就會前功盡棄。同時,她也是在探舒晚的底線,倒要看看,這女人的底線到底有多深。

“看來,你還是很恨我。”

“如果是我把你敲得殘廢了,你會不恨我嗎?”程愛瑜揚眉,笑得更為燦爛。

“會,但我更恨你,奪走了我的一切。”風情萬種的笑容,凝固在舒晚的嘴角,她面上在笑,眼中的尖銳卻猶如她畫外音一樣,刀刀割得人心口流血,“八年前,我的一時衝動,差點讓我死在程資炎的手裡。好在,我還沒死透,爬了上來。所以,我發誓,一定要把我丟掉的,全部在抓回來,包括——景煊。”

“景煊?”程愛瑜不以為意的送了聳肩,“哧,舒晚,你八年前乾的事兒,那叫一時衝動?說給豬聽,豬都能被你給嚇得上樹了!哈,下次我也來個一時衝動,一刀給你了結了,然後我再去開記者招待會,告訴他們我是無辜的,我只是一時衝動,有人信嗎!白痴吧你——再說,你爬上來,要抓回什麼,和我有什麼關係!別說你要抓會一男人的心,就算是要抓一國男人的心,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當然,這不是我在嘲笑那些男人瞎了眼,而是沒這個必要對與我部相關的人,動心思。”

“你什麼意思。”舒晚微微擰眉,凝視著程愛瑜。

她面色如常,眼神疏離淡漠,卻透著一股子高傲,與幾年前的她有駁,但神情中的不屑一顧,並無惺惺作態之處。

難道說,她和景煊,真的掰了?可他們之前不還……

“什麼什麼意思,你眼睛是擺設嗎!”程愛瑜冷笑,眼神譏誚。

“你和景煊……”

“舒小姐,我和他的名字,打你嘴裡說出來,就和‘我操你全家’一樣,聽著就覺得粗鄙不堪。怎麼,難道你覺得我會和你一樣,追著一個男人,死活不放?我,沒你那麼下賤!”冷語譏諷,程愛瑜稍稍一頓,陡然偏轉話鋒,在做足了鋪墊後,將話題迎上了她想要去的地方,同時也在偏轉著舒晚的思想。“有個人,到和你挺像的,人家不要,還死皮賴臉的往上貼。”

“程愛瑜,別以為這是宴會,我就不敢怎麼著你!怎麼說,我今兒也是宴會的半個主人……”

“就憑你?難道還想讓我叫你一聲‘Aunt—Wendy’?你配嗎!”雙手環胸,程愛瑜背靠著牆壁,立在陰影中,繼續嘲弄著舒晚。

舒晚面上保持良好的面具,沒有絲毫的裂縫。可見,這八年來的歷練,早已將她的弱點磨平。聳肩,她撩撥著頭髮,眯起眸子,低聲說:“我不和你計較。說是在的,當年害得你成那樣,我也很抱歉,不過若是你知道,你哥哥對我做了什麼,你大概就會理解我了。程愛瑜,我先說一句抱歉,但只是抱歉,你,還是要死!”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程愛瑜撇了撇嘴,緩聲說:“你一向最會說大話,不最為奇。就像當年,你和我說,景煊是你的一樣,最後,他還不一樣是別人的?”

程愛瑜輕描淡寫的說著,但說道“別人”時,話語忽然加重,還略微帶著幾分意蘊,嘴角的笑也別有深意。

“你說的是誰!”舒晚調查過他們,知道程愛瑜是負責採訪景煊的,按理說,這兩人不可能沒有碰到過。而且她還在景煊所在的部隊裡,進行過一次特別跟蹤報道,聽說景煊陪同了一天。這些難道不足以證明,這兩人的餘情未了嗎?

還是說,這女人真的變了心意,和喬疏狂在一起了!

不過前些日子,聽說蘇家有意要與程家結姻,這無論是蘇敏赫還是眼前的喬疏狂,都是不輸景煊的男人,若是程愛瑜選擇其中之一,似乎也都說得過去。只是當年,她不是應該死心塌地的喜歡著景煊嗎?

真的變了嗎?

想著她僱傭的狗仔,拍回來的照片,舒晚陷入一種迷茫中,有些無法看清程愛瑜。

但更多的是“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