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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的傲氣使然,而讓人覺得疏遠。

兩對人寒暄了好一會兒散開,程愛瑜找了個藉口去洗手間,喬疏狂責備牧童堯抓到了一旁說話。

當程愛瑜從洗手間的隔間裡出來,她站在洗手檯前,洗著手,打量著鏡中的自己。微微側過臉,撥弄著右耳垂上的耳釘。

這時,鏡子中出現一抹人影,妖冶,嫵媚。

“程愛瑜,我們還真是有緣。”那人啟唇,說話。

塗著豔色的口紅,顯得格外猩紅的嘴唇微微掀起,那女子眯著眼睛,笑的風情萬種的與程愛瑜攀談。不,也許這不應該叫做攀談,但只是在她笑的不要那麼騷的情況下!

“是啊,不過是孽緣。”程愛瑜撥正了耳釘,轉身。她微微挑眉,你這那女人,嘴角牽動著一抹意味深長的譏諷,語速輕慢,語調卻冷漠十足吐出那人的名字,“舒晚,你說是嗎!”

那女人微微一怔,顯然有些詫異。但很快,她的目光中劃過一絲瞭然,眼底卻多了一抹譏誚:“程愛瑜,人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你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

這女日,不是別人,正是今晚作為Henry新女友出席宴會的半個主角,Wendy—Shu,中文名:舒晚。

“沒變的人,是你。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哦,對了,叫——‘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不過很抱歉的告訴你,我家的狗,真不吃屎。”

也就只有你這樣的,才吃!

暗含著畫外音的話,從那女人的耳中過了一遍,就立刻明白了程愛瑜的意思,不覺變了臉色。但若非這些年的歷練,她恐怕真的會衝動的衝上去揍程愛瑜一頓,以洩憤恨。

“不會剛巧,你家狗叫舒晚吧!”

“哈,我家狗尊貴著呢!怎麼能用一個賤人的名字?”

笑容依舊,程愛瑜淡淡的說著,似乎只是在和一個重逢的老友談天,但誰又知道,著兩人的話中還喊著這麼一層層的深意,隨著說話間,散發著一股濃重的火藥味呢!

“程愛瑜,光說不練嘴把式,沒用。”

“舒晚,換皮換骨,難換心,現在的你,一樣讓我感到噁心。”程愛瑜的回答,乾脆利索,似乎根本用不到思考的時間。轉即,她也不會和那女人在兜圈子,“說說吧,這次,你想怎麼樣?”

“我想——讓你死!”

舒晚笑了,整形後的五官,比以前更為立體,尤其是那雙眼睛,因為眼窩深陷,而顯得目光都變得比以前更為深邃。但她的眼睛裡,充滿著一種說不出的陰鷙,尤其是在晚上,男人瞧見這目光,一定會從直覺上感受到這女人是個有故事的人。而這,也是一種吸引,猶如夜中綻放的野玫瑰那樣風情萬種的引誘。

而這目光,再配上這樣狠毒的字眼,就會顯得——猙獰。

“讓我死?這似乎挺好辦的,不過,舒晚……”程愛瑜頓了下,揚起下巴,看著比她略略高出一點兒的舒晚,朝她走近,湊像她的耳畔,將那婉轉的聲音壓得極為低沉,甚至有些低啞的,在她耳邊一字一頓的說:“我發過誓,再遇見你,絕對會讓你——後、悔、終、身!”

聞言,舒晚的喉頭微微一緊,隨即繃直的嘴角又揚了起來。她笑著開口,也湊近了程愛瑜的耳邊,學著她的語氣說:“是嗎,那巧了,我的目標是讓你連苟延殘喘的機會……都沒有……”

短暫的交鋒,在第三者進入洗手間時結束,兩人相視一笑,彷彿親密的好友似的離開。但若親密好友的眼神,都像她兩這樣,估計那對好友是互相殺過全家的。

重回會場時,舒晚從經過的侍者手中的托盤上,取了兩杯香檳,遞給程愛瑜一杯,自己小口呷飲著。見程愛瑜不喝,她挑眉,語帶嘲弄的說:“怎麼,程小姐膽子變小了?怕我下毒!”

“舒晚要是能變好,世界和平組織都不用存在了。”程愛瑜接著她的話,嘲諷,隨手將她遞來的那支香檳,交給擦肩而過的侍者,簡潔明瞭的吩咐倆字,“倒掉。”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夠跋扈的!”舒晚斜著嘴角,給程愛瑜下了個定義。

程愛瑜笑了笑,轉眸朝遠處朝她舉杯的喬疏狂看了眼,目光悠遠,說出的話裡還是帶著份意味深長:“今時不同往日,你舒晚還不是和以前一樣嗎?害人都要玩陰的,從背後裡下手,給人捅暗刀子。說實話,咱倆這樣碰面,挺蛋疼的。如果早知道是這樣,我一定不會答應他出席。”

“程愛瑜,咱倆都是幹這行的,你應該知道這行的規矩。不過,現在看來,我的報道應該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