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男怎麼了,好好地幹嘛臉紅跑了?
丁香卻笑了起來,扯著大山的衣袖說:“這個鄭大千金還蠻有意思的。”
大山忽然領悟過來,“她不會是害羞吧,她本就是女人,換回女人的裝扮乃天經地義,幹嘛躲躲藏藏的,難不成她要穿男人裝和南公子成親?”
“人家需要一個適應的過程嘛,害羞是難免的。”丁香說著說著忽然蹙起眉來,“大山,你怎麼知道她就是鄭勝男,指不定這縣裡不只是她喜歡女扮男裝呢。”
大山很有把握地說:“準是她沒錯,我一看她穿的那身衣裳就確定是她了。她爹是前大將軍,而我們整個縣也只有鄭家曾經上過戰場,除了她爹和她的幾位兄長,又有誰敢穿鄭家特製的錦袍?”
丁香雖然明白了剛才鄭勝男為何慌忙離開,因為鄭勝男見過魏大海和海棠,剛才或許就是憑相貌能猜出她和大山與海棠有什麼親戚關係,可是大山又如何知道鄭家穿的是這種錦袍呢?
丁香可不是個愛藏疑問的人,想不明白便問大山了,大山很是吃驚,“丁香,難道你不知道只有武官人家才能穿這種紫錦袍而且袖口與領子都是金線滾邊的?平常人家可不能穿,你瞧南家夠氣派吧,但他家也不敢穿這種衣裳的。縣裡幾大戶人家穿著各有講究,只要他們不刻意隱藏,只需看他們穿啥衣裳就知道是哪家的人,這些連鄉下人也都清楚的。”
丁香哪裡知道這些,平時也沒留意過,為了不在大山面前顯得孤陋寡聞,便笑著說:“像我這種鄉下的女人,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
“哪有,我娘子只不過不屑於知曉罷了。”大山撫摸著丁香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