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香港的劉波對南昌的形式完全無法控制,他哪裡想到對方如此強悍,周邊地區眾多分部的人員幾乎在這一役之中完全崩潰所剩無幾,劉波苦嘆不已,內6的地盤要遠比香港肥沃,儘管他現在在香港展順風順水,但是,心裡面惦記的始終還是內6的廣博土地,在香港,各方勢力魚龍混雜,稍有不慎,他連個退路都沒有。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胡洛在這方面的運用,比之三龍會的洪軍毫不遜色,在與三方勢力交戰之前,各方面用錢打理得頭頭是道,事後也沒有留下什麼尾巴,讓收錢的某些人也很是安心。
第二天上午十點,在總堂會議室草草開會總結了南昌方面有關編制的具體事宜之後,蘇圖吩咐袁華和熊子趕回了杭州主持大局,兩人很爽快的駕車離開南昌。
午飯後,胡洛便叫上蘇圖,說是帶他見一個人,蘇圖也沒有詢問什麼,二話不說,便上車跟隨胡洛前往市區。
在車上的時候,胡洛掏出手機撥了一通電話,可是電話被對方結束通話。
“胡洛,咱們這是要找誰?”蘇圖看了看被結束通話電話後有點不悅的胡洛詢問道。
胡洛嘿嘿一笑,道:“牛鬼蛇神,以後這南昌地界的好多事情咱們還需要找一個能夠替咱們說話的人不是?”
蘇圖不是傻子,腦袋轉了轉,便猜出了七八分,笑道:“只要是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什麼大事情,怕的是用錢都不好打…”
“那就用刀子。”胡洛接過蘇圖的話頭,悠悠說道。
蘇圖對胡洛的這種搶答倒也沒有表現出什麼驚訝,事實上也的確如胡洛所說,用錢不能解決的問題,也就只能用刀子了,這種事情夜狼倒是也對蘇圖說過不少。
時間不長,胡洛的電話響了起來,胡洛看了看電話號碼,嘴角勾出一個鄙夷的弧度,按下了接聽鍵。
“哈哈哈…胡先生,真是對不住,剛才有一個‘重要’的會議,沒有時間接聽電話,怎麼,今天有什麼事情?”
電話裡面是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用一種諂媚討好又不**份不掉價的聲音討問道,特別是那句‘重要’的會議加重了語氣,不難讓人聽出其中的某些貓膩。
胡洛一臉陰沉,硬從臉上擠出幾許牽強笑容,說道:“劉局客氣了,我這閒來無事,帶個過來和劉局認識認識,又不知日理萬機的劉局是不是有這個喝茶聊天的閒工夫…所以。”
在電話的另一端,一名大腹便便年近五旬的中年男子腿上坐著一名衣衫不整的女人,劉天民的右手在女子臀部不規則運動著,臉上笑容堆疊,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對著電話笑道:“胡先生有請,在下就是有什麼事情,也肯定會推乾淨,您說吧,在什麼地方,我這就趕過去。”
“老地方吧,清淨。”胡洛笑道。
劉天民結束通話電話,看了看時間,猛的一把將大腿上的女人推倒在辦公桌上…
半小時後,劉天民趕到南區一家名為紫竹居的茶樓,這家茶樓他甚是熟悉,茶樓的夥計對這位南昌地界鼎鼎有名的‘清官’也是頗為熟悉,知道他每次來都是有約,也就沒有多加客氣,寒暄了幾句,劉天民便自行穿過茶樓內堂,繞到後院天井,最後在一處裝飾得古色古香的包房之前停下腳步,整了整身上的衣衫,敲響房門。
房中,胡洛和蘇圖端坐其中,胡洛親自起身開啟房門,一臉微笑的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劉局可是大忙人啊,難得抽空來這裡坐坐,快請進,快請進。”
李天民臉上笑容綻放,連連擺手道:“胡先生言中了,在這個小地方,那有多少事情做,哎,再往上爬一步,就好得多嘍。”
胡洛心中暗自冷笑,這個肥豬倒是胃口不小,還想往省廳爬?不過,這也很是對胡洛的胃口,怕的是這個傢伙沒有那種心思,是個不折不扣的清官,那事情就要難辦許多。
“劉局審時度勢,慧眼如炬,這個…只要把握好機會,往上跳還不是輕而易舉?”
哈哈哈哈…兩人相視而笑,各懷鬼胎,看起來,倒像是幾十年不曾相見的老朋友聚會,氣氛甚是融洽。
劉天民一腳踏進包房,突地看見端坐在藤椅上的蘇圖,他頓時停下了腳步,扭頭看向胡洛,下意識問道:“這位是”
胡洛幽幽一笑,道:“劉局,這是我的主子,蘇圖,有什麼事情我們直言不諱,你大可放心。”
劉天民能坐上局長這個位置,靠的是省裡面某位親戚的關係加上自己運財有道,把各方面都打理得頭頭是道,觀察人的功力自然不在話下,此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