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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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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皓軒的這個推測,文秀搖了搖頭,立刻否定道:“如果她本就被官府通緝,那她就不會來找我了,這樣做無異於引火燒身啊!如果我是她,一定會選擇其他的報仇方式。而從她精心策劃、周密安排、最終得見巡按大人這件事來看,她又不像是個愚蠢至此的女人。”

李皓軒一聽這話,這才信服地點了點頭,口中言道:“哦,原來如此。所以劉師爺才說她不太像是段家宿敵。”

這時候,一直躲在一旁的羅鎮虎一拍大腿,遺憾地嘆道:“哎,真是,若方才能追上那女人,抓住她問個明白就好了!”

李皓軒不屑地白了三弟一眼,低頭小聲駁斥道:“那時候,她身旁應有武功高強之人保護左右,且月黑風高、山林茂密,咱們未必能抓住活口。”

“哦。”羅鎮虎再次沮喪地低下了頭,再不敢多言,只眨著一雙疑惑地眼睛,巴巴地望著文秀。

正文 第一百零九集 辯護詞

一點心雨:寬容的胸懷和幽默的談吐是社交場合必備的素質。曾有一個士兵在慶功宴上不慎將自己的紅酒灑在將軍的禿頭上,宴會的氣氛一下子便緊張起來。而這位將軍則悠悠然地拍著士兵的肩頭說道:“老弟,你以為這種治療禿頭的方法管用嗎?”話音剛落,會場便爆發出響亮的笑聲,眾人緊繃著的心絃也鬆弛了下來。

第3…109問:你在任何時候都不會放棄希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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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抿嘴一笑,簡明扼要地說道:“若那女子是段家之人,知曉段家的幾十年前的秘密就並不稀奇了。段班主的妻子和兒媳已和我們很熟悉了,他們兩個人的聲音我應該能聽得出才對。只有段晟睿的兩個小妾,我平日裡極少接觸,對她們的聲音比較陌生,因此只有可能是她們。”

劉飛長嘆了一聲,湊過來,神色嚴肅,言辭審慎地說道:“現在就斷定那女子是段家之人也為時尚早,今日之言,也只是咱們的揣測,尚無證據。不妨待到明日咱們再來分析,只怕這個問題便會明瞭許多!”

李皓軒敬佩地望著劉飛,頷首言道:“不錯,只要明天設法讓大人聽一聽段晟睿兩個小妾的聲音即可。”

劉飛詭異地一笑,低垂下眼簾,偷眼瞟了一下文秀。而秀秀立刻默契地領會到了劉飛的心思,笑道:“既然她不想這麼早便暴露身份,那明日她便不會讓別人聽到她的聲音了。”

劉飛滿意地點點頭,意味深長地說道:“只是這樣做,卻反而欲蓋彌彰了。”

文秀得意地頷首贊同,不過隨即那掛在嘴角的笑容便又消失殆盡,捲翹的睫毛低垂下來掩住了大大的眸子,無奈地說道:“只不過。咱們找到了告發之人又有何用呢?若她所言屬實,那麼薛氏難逃窩藏之罪,只怕也會連累了段班主他們。”

秀秀越想越是悲慘,一雙眸子中已盡是淒涼。劉飛見狀,忙上前安慰道:

“呵呵,秀秀啊,你先別這麼急著下結論,我看此事還是先調查清楚再說吧。這樣,我哥哥在京城身為捕快,即便是三十年前的案子。想要調閱出來應該也不難。我即刻修書一封,請哥哥將當年這案子的詳情細細告訴咱們。這段時間,咱們不妨靜觀其變。或許會有新的收穫呢。”

聽到劉飛的建議,秀秀欣慰地一笑,剛才的那點不快立刻煙消雲散。她感激地點點頭,讓劉飛今晚先暫且休息,明日再修書不遲。

夜半三更。文秀眾人終於熄滅了屋中的燭光,各自回房間睡下,只是這一晚上,除了羅鎮虎,誰也沒有睡個踏實。

第二天一早,劉飛才剛剛起來。簡單地洗過臉,正披著外衣在房間裡活動著筋骨。儘管經過一晚上的休整,但昨日的疲憊卻似乎依舊不肯完全地消失。那腫脹的眼泡和痠痛的肩膀便是疲勞留下的餘威了。

這時候,文秀突然門也不敲一下地就闖了進來,嚇得劉飛渾身一抖,那披在肩頭的外衣也不慎滑落在了地上。

“阿飛,給你哥哥的那封信你寫好了嗎?”秀秀進門之後。便劈頭蓋臉地質問道,那眉宇間的神情盡是急切與期盼。

劉飛劍眉一縱。淡淡地答道:“還沒有。”

一聽這話,文秀的神色立刻輕鬆了下來,拉住劉飛的胳膊急急地言道:“阿飛,關於咱們暫住在段家之事,請你一定不要告訴你哥哥。你只說自己聽說了這個案子,很是好奇,想所瞭解一些內情而已。”

劉飛並不搭理文秀的話,只眯起眼睛、撇著嘴巴,假裝厭煩地盯在秀秀拉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