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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不懂陸清清為何連□□這種事也要跟京城比,宋言致乾脆不言了。
陸清清揮揮手,把屋內的閒雜人等都打發了,只留下鄧修竹、宋言致以及宋言致帶來的親信。
“蘭花教?”陸清清問。
宋言致“嗯”了一聲,反應平淡,顯然他已經猜到陸清清意料到這方面了。
“想不到裴經武竟然和蘭花教有干係,之前你說蘭花教的餘孽還在,而且有人就潛伏在衙門,我還想有些不信,這下可是打臉了。”陸清清看著胳膊上的蘭花刺青,慣例留意細節,“那這五片葉子,會不會有什麼寓意。”
宋言致刮目看陸清清,似有讚歎她聰慧之意,對其簡單解釋道:“九為最高。”
“那五也不錯了。按照朝廷的官員等級劃分,他在蘭花教的位置可高多了。”陸清清蹲在地上,表情有些悲涼地看著裴經武的死狀,話裡的內容倒像是開玩笑一般,一如裴經武活著的時候,他們之間也會這樣言語譏諷擠兌對方。並非是瞧不上彼此,恰恰相反,正是因為彼此太熟了,才會這麼說話。
“節哀。”宋言致垂眸看著陸清清,“其劉三得李四的動機可有眉目?”
陸清清搖了搖頭,眼睛還在裴經武身上,“半點都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剛剛也不會那麼逼問他,或許他就不會自殺了。”
“可能和你有關。”宋言致判斷道。
陸清清愣,抬首和宋言致對視,恍然想想也確實如此。他服毒之前說過要在自己面前留點臉面的話。可到底是在哪方面和她相關,陸清清根本摸不著頭腦。一向聰明的她,這會兒竟有些茫然無措。
“你可以試著從女人身上查起。”宋言致說完此話,就帶著人告辭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忽然頓住腳,轉頭欲對陸清清道謝,但話到嘴邊就變了,“蘭花教的事,剛才你能及時保密,做得很好。”
陸清清含淚看一眼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