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官呢,何況他們。眼下竟然有人當著眾人踩了他們的面子,如何肯依。
殷若飛冷眼旁觀,心裡多少有了些譜。
平素容靖澤出門,那是要多招搖有多招搖,生怕人不知道那氣派寬敞的馬車裡面坐的是天下最受寵愛的澤王殿下的馬車,這些隨從也都是一個個抬頭挺胸,高人一頭。
而今天跟著他出來,因為殷若飛的低調行事,他們也都換了便衣。看起來樸素,其實料子樣式傳出來也是很體面的。只是這些人眼力低,恐怕以為他們穿的是最普通的棉布衣衫,才敢這般講話。
可是問題出在他們就算穿著乍一看普通,但是也是騎著高頭大馬,帶著左右隨從的,在普通百姓眼裡也是富家子弟或者官宦之後,豈是他們這些酒樓打雜之人就可以開口譏諷的,這未免太不正常。
換句話說,恐怕這些人背後是有人撐腰的,才會如此囂張。
殷若飛一個眼色過去,旁邊已經有隨從上前制住了為首之人,一記耳光扇過去,“大人面前,你竟敢放肆!”
☆、75·打抱不平
打抱不平
殷若飛暗暗冷笑;這京城裡敢如此囂張的;原來除了澤王還有旁人。只是澤王從不欺凌弱小和平民百姓;他踩的那些官員;本身就立身不正;真要說起來;每次澤王欺負完人;都有不少老百姓放鞭炮慶祝,更有些人背地裡去給澤王求平安香,希望他長命百歲多多懲罰那些壞人。
為首的男人被制住;其他人果然住了手,不過卻不是害怕;而是帶著看笑話的表情看著隨從。
“小子;我若是你就趕緊鬆手,然後自己剁下手來賠罪,否則小心家破人亡。”其中一個幫工開口。
“天子腳下,竟然有人口出狂言,哈哈。”這個隨從也不是好惹的,算起來武功也是不錯,否則也不可能進了澤王府當隨從,並跟著殷若飛出來。
聽到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