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洛覺得這個資訊怎麼也得先說清楚,要不蜘蛛們傻呼呼跑去找他們團長,害死了那個小子,安豈不是要跟著陪葬。
俠客眼裡的冷靜陰鬱了些,他站在最前頭,代表身後的團員面對明洛,也判斷對方的話的真實性。
“而且這位小妹如果告訴你們實話,洩露了那位下制約者的資訊,她也會死掉。”明洛很狗血地鼓起掌,不正經地笑嘻嘻說:“真是偉大的同伴之愛,不過為了這點資訊就去死也太看不起生命了吧。”
“派克,他說的是真的嗎?”瑪琪轉頭問,她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種感覺根本就是掉到陷阱裡。
派克手鬆開後槍消失了,她垂下眼瞼沒有搖頭也沒用點頭。頸部上的琴弓毫無鬆懈的跡象,阻止她所有想出口的話語。
“這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派克告訴我們她就會死。”瑪琪沒有哪一刻如此確定自己的直覺,她斬釘截鐵地下結論。
唯獨飛坦不做任何評論,他冷冷地注視著上方。
“你告訴我們這些有什麼目的,這種事對你沒半點好處吧。”俠客比較實際,雖然以前大家是見過面,可要互相幫忙應該沒熟到那份上。旅團從來不相信從頭上平白無故掉下來的好處。如果這傢伙給的情報都是真的,那他們至少可以確定團長現在已經脫離鎖鏈殺手的掌握,得到暫時的安全。而且不用犧牲掉一名很重要的團員。
“目的?”明洛伸手推了推又滑下來的墨鏡,貌似很認真地想答案。
派克突然覺得身上的桎梏一鬆,身後那個傢伙放開了她。那杆白旗子也跟著消失在眼前。等到她看清楚,那個渾身上下包裹得像蠶繭的傢伙已經扛著那面大旗站在明洛身後。
剛才透過身體接觸她想探尋這個男人的記憶,結果卻發現他滿腦子裡除了音樂還是音樂,一點有價值的資訊都提不出來。
明洛像是終於想起來自己幹嘛跳出來做好人的原因,他輕鬆地笑出來,那笑容柔和了他的輪廓表情。“那可能是我覺得你們很像一群傻蛋吧,所以實在可憐你們。”
笑容有多和藹可親,說出的話就有多整死人。
話剛完,笑容還沒來得及從臉上卸下,一把利刃就削斷了明洛的腦袋。金色的髮絲在刀鋒下高高飛揚,快得無痕無血。
……
大廳裡黑暗深沉而渾濁,靜謐如繭絲纏繞在每個人的心頭。
飛坦手裡還拿著一把從雨傘抽出來的秀長直刃,刀鋒上乾燥剔透。他站在剛才明洛坐的地方,一種暴戾的情緒從他眼眸裡透出來,猙獰了他的表情。“又被他躲過了,切。”
明洛,還有那個看不清楚面目扛著白旗的傢伙在所有人面前消失得徹底。飛坦那麼快的速度也只來得及砍到殘影,還有幾根最尾端的金髮。
俠客三步當一步地跳躍到最頂方的石頭上,他蹲下摸摸堅硬的石塊,“應該是異次元通道之類的東西,類似小滴的空間系能力。”
庫嗶聽了點點頭,“是特質系能力,所以能躲過我的圓的範圍。”
“也就是說不知道那個傢伙跑到哪裡去了?”飛坦將刀收回傘柄裡,他動了殺機,就算那個金髮的男人不是旅團的目標,他也要宰了他。
“飛坦你冷靜點,也許……他就快死了。”俠客面色凝重地從地上拿起一顆圓扁的藥丸子,“照剛才那個人吃的量,他遲早會死,這是徹底破壞人體生機的劇毒,沒有解藥。”
飛坦收起傘走開,如果是一個快要完蛋的傢伙他沒興趣。
俠客丟掉手中的毒丸子也跟著站起來,他拍拍手將手指上沾到的藥粉弄掉。然後才舉起手指示意有話說,“好吧,我覺得這些資訊有八成的可信度,我們暫且不管那個人的目的。現在該做的是,第一,派克你什麼都不要說,我們已經有大概的方向可以找資料,也有很多種方法證實這些情報的真實性。所以你千萬不要說漏嘴引發所謂的審判鎖鏈,死得沒有價值。”
派克張張嘴,最後說不出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沮喪,她神情疲憊地點頭。輕聲說:“對不起。”
“第二,既然我們清楚團長跟派克都被對方的念能力控制了,下一步最重要的是要找到除念師。”沒有團長的旅團總要有人先出來主持大局,娃娃臉從來好商好量的俠客自動擔任這個職務,他氣質上的強硬在此刻體現了出來。
現在可不是好商量的時候,必須馬上作出旅團接下去要走的方向的決定,不然沒人吭聲最壞的結果是大家互掐起來,那隻會沒完沒了地浪費時間。
“我相信團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