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出去走走,聞聞花香,喂喂魚。
就在我坐不住的時候,子君在一旁提醒我道:“母后,你要是抄不完的話,父皇會很生氣很生氣的,再也不讓你出去玩了。”
我嘴角挑了挑,點了點子君的鼻子,酸道:“你到底是幫你的母后,還是幫你父皇,回回捱了罰,卻還是幫著你父皇說話。”
子君聳了聳他的小肩膀,很認真的說道:“因為父皇說的都是對的呀。”
我聞言一笑,反問道:“既然你都覺得你父皇說的都是對的,那你怎還隨著母后胡鬧?”
子君裝起了大人的樣子,搖著頭嘆了一口氣,特別無奈的說:“要是兒臣不陪著母后你胡鬧,那這以後要是母后胡鬧的時候不帶著兒臣了,兒臣要是找不到母后,那兒臣就會擔心母后。”
子君的話讓我愣了好一會,我剛剛……在子君的身上看到了方御景的影子,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呀。
我伸出手摸了摸子君的頭,對方御景我沒有妥協,可我卻是對我的子君妥協了:“那好,以後母后儘量的會剋制住到處跑的想法。”
有那麼乖的孩子,我上哪找去呀,我當即把子君抱得滿懷。
“真是母后的乖兒子~”
到了深秋之時,美人師傅抗了一大堆的補品進宮,看到小腹微隆的我,當即拉起了我的手,我非常懷疑美人師傅的下一句話就是:同志,辛苦你了!
果然……
“小琳琳呀,真是辛苦你了~”
美人師傅的稱呼也跟上了時代的腳步,身份不同,但這稱呼一樣還是帶了個小字,似乎只要是她喜歡的,都會在稱呼的前面帶一個小字,蠱王除外。
蠱王的身板都和獨孤年的身板不相上下,在他們的名字前面加上一個小字的話,還真的有一點點惡寒。
聽到這辛虧了這三個字,我幾乎含淚:“本宮確實是很辛苦!”
美人師傅摸了摸我的頭髮:“小琳琳呀,別這難為自己,孩子多生幾個是無所謂啦,但是你也要想想生得太頻繁了,這身材容易走樣...”
……美人師傅呀,你真以為我願意像只小母豬一樣麼,生了一隻又一隻,可本宮這體質真的是那種非常容易受孕體質呀!
然而又特別語重心長的囑咐道:“生了這胎,要真的是還想再生,那就隔個四五年再生,反正你和小景景都還年輕,再晚幾年也行,最主要是讓身材先恢復。”
我連連搖頭:“不生了,真不生了!”
現在一說到生孩子我就怕,希望國師的口中的十個,真的是算錯掛了!
小孩子確實是可愛,但是生孩子這個話題,卻是讓人感覺不到一點可愛,生孩子真的是個讓人感到傷感的話題。
就生孩子這門技術活,其實我是一點也不想學會的,要怪就怪當初太年輕了,禁不住誘惑。
過了半響,美人師傅拿出了一張疊起來的紙遞給我,道:“你可不知道東疆生十來個孩子的母親都有,但她們的身材卻絲毫沒有走形,我就給小琳琳你問來了方法,上面有很多個,有喝湯藥的,也要運動的,就看你想要那一種方法了。”
若是可以,我真的不想喝湯藥,也不想運動,可現實就是——我拿過了美人師傅給疊紙。
我完全無法想象到了十年後,我的身材胖成一顆圓滾滾的小球球,那簡直是最恐怖的一部驚悚的電影。
遠在東疆的挽香知道我又有了,我感覺她幾乎是天天給我寫信,我居然都能在第二天收到挽香給我寫的信,東疆與金都相隔的距離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到達的,最快的不眠不休都得十天呀,這一天一封信,那不是每天都在給我寄信麼?
而送信的差使就是東疆皇室御用的,看到拓跋元烈還能讓挽香這麼的折騰,我也就心安了。
畢竟不是誰都那麼有耐心陪著一個女人啥折騰的。
挽香的信上,無非都是重複著我前兩次懷孕時的那些話,天天都有信件收,我忽然感覺挽香就像是沒有離開我的身邊一樣,我偶爾還出現幻聽,聽見挽香還在我的耳邊唸叨著:娘娘你要多吃點……娘娘你得慢點走……
其實我身邊,無論是挽香,還是春夏秋冬,亦或者是吉祥,其實都是好姑娘,我也非常的慶幸,我遇見的是她們,而不是別人。
隨著月份越來越大,我一天幾乎都可以收到兩封挽香的信,分別都是早上和晚上收到的,緊張得程度絲毫不亞於孩子的親爹。
說到孩子的親爹呀……
似乎知道溫